军候用计擒拿了霍思行,乌蓝异常焦急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接连的起身变成了徒劳挤出了一口口鲜血。而正拼杀在一起的俩方人见霍思行被擒也都停了下来。
“狡诈的毛贼,本军候稍用小计,还不是手到擒来。”刀疤脸军候掐着霍思行的脖子得意的说,然后对着旁老大等人喊道:“还不放下武器,随本军候回去听后处置,否则要他死于当场。”
“放下武器。”
“束手就擒。”
“放下武器。”
“束手就擒。”
黑甲兵甲大声的冲着旁老大等人喊。语气中大有如释重负的轻松感。
“恩?”军候冲着怒发冲冠的旁老大等人哼道,同时一只手掐着霍思行的脖子提了起来。
随着双脚离开了地面,本来就呼吸困难的霍思行,很快便喘不上气来了,满脸通红,眼中充满血丝,身体由于缺氧开始了抽搐。
“这事与他无关,他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你冲我来,我跟你们回去。”乌蓝吐着血沫了焦急的说,他担心再过一会霍思行就真的死了。
“哈哈哈,现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我现在要的是他们,胆敢公然对抗官府,袭杀官兵。你担的起吗?”军侯嚣张的说。
“私闯民宅!是谁给的你权利,我倒要问问城主,大王朝的律法在这银月城是不是就行不通了?”旁老大听到军侯的话不服道:“我倒要看看鹰扬是怎么管教属下的!”
“鹰校尉的话即使城主的话!还不快放下武器!”军侯说着提着霍思行的脖子抖道。
窒息的感觉使霍思行感觉死亡如此的接近,这种性命在别人一念之间的感觉使他异常难后。此时心中异常的烦躁,心中暗暗发誓若逃过此劫必须尽快的提升自己的实力,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当啷’由于身体缺氧造成的挣扎,一块金属从霍思行的怀里掉落下来,发出金属与石质地面发生的撞击声。
由于霍思行被擒而僵持的双方都纷纷朝声源看去。只见一面纹有鹰击长空的令牌弹跳着落在地上。
“城主令!你是什么人,怎么会有城主令?”军侯拿起令牌仔细端详之后疑问道。
“呵呵,他本就是城主的人!”本来不情愿让霍思行投靠到鹰无卫鹰城主麾下的乌蓝看到城主令灵机一动说道。
现场一时静谧非常,兵甲纷纷不知所措的看向军侯,如果霍思行真的是城主的人那么他们肯定会受到处罚!毕竟是他们有错再先,一来没有搜查令二来没有逮捕令。厮混于军旅中的人对这些都很清楚。
旁老大一行人也诧异非常,本来以为他们的三团长只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没想到还有官方背景,虽然猎兽师常常鏖战于野全凭自己的本事生存,但并不妨碍他们对于稳定有保障生活的向往,平时完全不敢想象能与官府有丝毫关系,没想到他们的三团长居然是官家的人,还不是普通的官家而是隶属于城主的人。
现在最纠结莫属刀疤脸军侯了,俗话说的好见城主令如见城主!如果城主令没有掉落于地,他还可以假装不知道,现在几百双眼睛都看到了,事实铁证如山,他如果再以霍思行的姓名相要挟,不说旁老大等人会不会放过他,恐怕他的手下也会心思活络起来告他个黑状。
“此令牌真假难辨,须再行检验,此人押回,待校尉定夺!”俩难中的军侯咬着牙一字字说道。对于霍思行他非常想立地格杀,奈何形势所逼不得不退缩,这件事他是抗不起的。一块城主令把他的嚣张气焰狠狠的打击了下去。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块令牌的真假呢!此时心中暗恨于霍思行有城主令为什么不早早的拿出来。
”不行,放人!无凭无据凭什么抓了我们的三团长。城主令为证,他又怎么肯能是暗通贼犯的奸党。“旁老大气定神闲的说。城主令的出现使本来处于弱势的旁老大吃了一颗定心丸,他就不信那嚣张军侯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霍思行。
”对,放人,放人。“旁老大说完武士们纷纷叫嚣道。本来正吃午饭吃的正香,突然有一伙兵甲踹门而入要擒拿他们的二团长三团长,后来而团长被打伤三团长奋死抵抗,随即而来的刀剑见血使的武士们都异常愤怒,怎么可能让这军侯再把三团长带走。
处于风口浪尖的军侯哪里肯放人,如果放了人那才是百口难辨。现在唯有咬着牙硬撑下去。当下下令道:”兄弟们!此时关乎校尉的尊严,关乎我鹰扬卫的士气,如若上面怪罪下来,本军侯一力承担,现在随我杀出去。“
”诺!“兵甲军士们听到军侯的承诺纷纷动容异口同声道。拱卫于军侯身侧要一起杀出去。
”有我在此我看谁出得了此门!“旁老大怒声大呵。一马当先又干翻了几个兵甲,直逼手擒霍思行的军侯而去。身后的武士们也纷纷扩展俩翼拦截了军侯的去路,一面阻拦军侯逃脱一面阻隔门边的兵甲进入。一下子把兵甲兵甲分作了俩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