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刘禅同样平静的点了点头,然后又疑惑道:“怎么没见华隐大哥呀?”
浦沅急忙回答道:“当日小三不走,小茹当场哭的死去活来,后来晕了过去,现在华隐先生还在那边和小三一起照看着呢,应该还不知道陛下来了。”
刘禅抿了口茶,接着平静的问道:“那小茹夫人现在没事了吧?”
一想起小茹这个孩子,浦沅心中便升起一阵阵的愧疚,正是当年小茹一家为了掩护自己才被魏军杀害,如今小茹成了哑巴不说,现在又昏迷不醒,这让浦沅心在更加的愧疚。
“华隐先生说小茹应该没什么大碍,只是伤心过渡,有点急火攻心,吃些药调理下就好了,只是如今还没有苏醒,大家都有些担心。”浦沅老实的向刘禅回答道。
刘禅同样暗暗的叹了口气,也为小茹的各种遭遇感到痛心,先是失去了亲人,还不容易做了儿媳妇,可丈夫却整天鬼混,丈夫好不容易回心转意了,又遇到魏军杀来,搞的两人差点就生离死别,现在还卧病不起。
如果说人半生厄运半生福运的话,小茹的厄运也该到头,让她过上几天幸福的日子了吧!
此时的客厅从浦沅刚刚说完话就开始变得寂静,刘禅自从了解了众人的情况后就没有再说话,只是浅浅的抿着杯中的茶。
直到茶香散尽,杯中的茶水见底,刘禅才轻轻的放下茶杯站了起来。
“浦沅先生,时候不早了,在下也就不打扰了。”刘禅说着向浦沅抱了抱拳,就像客厅外走去。
同样正在想心事发愣的浦沅,被刘禅的起身告别搞的有些没回过神。
“这......那陛下慢走。”浦沅说着也急忙起身,跟随着刘禅来到府门外。
刘禅骑来的马匹被他拴在了旁边的大树下,骏马看到刘禅到来,打着喷嚏来回的踱着四蹄,一副激动的样子。
刘禅轻轻的接来缰绳,攥紧在手中,摸了摸马头,轻轻跃上了马背。
端坐在马背上,刘禅笑了笑接着向浦沅抱了抱拳道:“先生请留步,刀的事就有劳先生了。”
浦沅急忙也弯腰行礼道:“陛下慢走。”
刘禅点了点头,夹紧马腹,拍了拍马身,“驾!”马儿顺从的拖着刘禅摇摇晃晃的向前方走去。
看着刘禅渐渐远去的背影,浦沅叹了口气,又转身向家中走去,旁边的王平急忙乖巧的走在最后,轻轻的锁上了大门。
而此时的小茹房间内,却散发的淡淡的草药味。
脸色有些苍白的浦三手中捧着空荡荡的汤药碗,坐在小茹床榻前,看着恬静脸庞的小茹一副沉睡不醒的样子,眼中露出一丝丝痛心。
而前方的案几旁却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草药,华隐也正端坐案几旁,微微闭合着双目,凿着手中的草药。
浦三叹了口气,拿着空荡荡的汤药碗向华隐这边走来。
“华先生,小茹都喝这么些药了,怎么还不醒呀?”浦三说着闻了闻手中空荡荡的汤药碗,眉头紧皱。
“不要着急,小茹夫人这才不光是气血攻心,还冲伤了喉咙,等过些天就会慢慢醒来。”华隐边说边凿着手中的草药。
“可?”浦三话没说完又叹了口气,然后放下药碗转身又向小茹的床榻旁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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