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卧琴,千篇古谱,阳春白雪和新韵。”
伴随着悦耳婉转的声音,聂小倩吟出了一句诗词,诗句中透出的余音仿佛是在大厅之中缓缓地回荡。
听了这首词之后,聂宇不禁暗自点头,嘴角也是掀起骄傲的笑意来,透过这样的一首诗词,美妙的奏琴画面仿佛能够直接映入人的眼帘。不亏是他聂宇的女儿,好词!
而丫鬟小唯也是连忙鼓掌,称赞好词,看着聂小倩的眼睛之中,满是敬佩的神色,再看了看作沉吟状的李晓,心中暗喜。
与他们那欣喜的反应截然不同,李铜山却是老脸一红,心里也是咯噔一响。俗话说的好,知子莫如父,对于自己的儿子,李铜山当然是再清楚不过了。
他眼中的李晓,性情顽劣,不学无术,不求进取,而他结交那些所谓的文人墨客,也不过是一群游秦淮戏歌姬的狐朋狗友罢了,哪里来的什么真才实学?更不用说来应对这一首诗词了。
要知道,身为文孝廉之女,聂小倩不但在外貌上是倾国倾城,秀雅清丽,而且更是学富五车,才华横溢,也是远近闻名的大才女,无论是诗句还是词曲,可以说,那都是信手拈来,她想出的词句,李晓在完全没有准备的前提之下,又怎么可能对得上来呢。
这个时候,李铜山的心中也是升起了一股浓浓的担忧,甚至他有些后悔,不该前来提亲,今天不仅会失败,而且更会折煞了颜面,实在太过羞愧,以后在朝中见到文孝廉恐怕也只能避让开来了。
李铜山摇了摇头,心中羞愧万分,正要思忖寻个什么由头告辞之时,却听到一旁沉默片刻的李晓,忽然是昂起了头,轻咳一声,语调顿挫有致地道:“两只飞鸾,万里锦程,燕侣莺俦赞良缘。”
“好,好,好!”
聂宇眼眸微微闭阖,上下顿首,仿佛是沉浸在这首诗词的意境之中,到了最后,他陡然睁开了眼眸,眼中泛出明亮的精芒,连道了三个好字!
聂宇身为三品文官,上到奏折,下到史书记载,都是要与文字笔墨来打交道,和一班文官聚首,吟诗赋词那也是常有之事,所以他也有着极高的诗词造诣。
刚才李晓所对出的下半句诗词,平仄和谐相对,结构相为呼应,首位兼顾,虚实结合,卧琴对飞鸾,古谱对锦程,和新韵对赞良缘,琴声与姻缘互为衬托,在天籁琴声弹奏的那一刻,仿佛一段天成佳缘也是促和而成了,前承转合,这其中的美好意境也是一览无余了!
小唯则是手托香腮,作思考状,虽然不明白具体的意思,可是听这两句诗词却是
李铜山是四品武馆,而聂宇则是三品文官,学富五车,潜心修学,纂修史书,并且是深得当今皇上的器重,再加上聂氏千金的美貌也是远近闻名的,所以在李铜山看来,这自然是高攀了。
这个时候,李晓心中不由得微微一叹。
正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这封建教条束缚的桎梏中,主导姻缘的往往不是男女双方,而是他们的父母,所以很多时候,男女双方的婚姻并不是代表自己的本意,在很大的程度上,则是父母的意思。
虽然从聂小倩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但是在她的心中,或许也有着深深的不愿,感情的事情怎么能够勉强得来呢。
不过,既然现在他的身份是武孝廉之子,那么李晓自然是不会执拗李铜山的意思,在迟疑片刻后,他还是跨前走上一步,怀着忐忑的心情,向着文孝廉聂宇作了一揖道:“小侄诚心所至,还望伯父能够成全。”
这个时候,李铜山也满是期待地看着聂宇,希望这件婚事,能够得到他的首肯,如此一来,文武孝廉,珠帘合璧,也是无上的功德一件,因此,他的心中自然也是非常期待的。
“李公子诚心可鉴,只是这婚姻乃是人生大事,所以这一切还得看小女的意思。”聂宇的神色不置可否,转而是疼爱地看了眼身侧的聂小倩,如是地道。
聂宇身为三品文官,思想觉悟也都不同凡响,所以她并没有全权的掌揽女儿的婚事,婚事也让她女儿一人定夺。
只见聂小倩柳眉微挑,来回一个踱步,卷起了幽然的香风,莹亮的薄唇轻轻一抿之后,旋即浅然一笑,开口说道:“素闻李公子平日里喜好和一些文人墨客赏景游玩,可是出了名的大才子,那必然也是会吟诗作赋,才华斐然。小倩前几日灵光乍现,忽地想到一句诗,只是迟迟未能联想下句,实为心中遗憾,想要求教公子解难,不知公子能否对出下句?”
“一把卧琴,千篇古谱,阳春白雪和新韵。”
伴随着悦耳婉转的声音,聂小倩吟出了一句诗词,诗句中透出的余音仿佛是在大厅之中缓缓地回荡。
听了这首词之后,聂宇不禁暗自点头,嘴角也是掀起骄傲的笑意来,透过这样的一首诗词,美妙的奏琴画面仿佛能够直接映入人的眼帘。不亏是他聂宇的女儿,好词!
而丫鬟小唯也是连忙鼓掌,称赞好词,看着聂小倩的眼睛之中,满是敬佩的神色,再看了看作沉吟状的李晓,心中暗喜。
与他们那欣喜的反应截然不同,李铜山却是老脸一红,心里也是咯噔一响。俗话说的好,知子莫如父,对于自己的儿子,李铜山当然是再清楚不过了。
他眼中的李晓,性情顽劣,不学无术,不求进取,而他结交那些所谓的文人墨客,也不过是一群游秦淮戏歌姬的狐朋狗友罢了,哪里来的什么真才实学?更不用说来应对这一首诗词了。
要知道,身为文孝廉之女,聂小倩不但在外貌上是倾国倾城,秀雅清丽,而且更是学富五车,才华横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