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风躬身说道:“但不知盟主此令,是何用意?”
一个汉子道:“弟子奉命行事,实不知盟主的意旨,请刘师叔恕罪。”
刘正风微笑道:“不必客气。贤侄是千丈松史贤侄吧?”
他脸上虽然露出笑容,但语音已微微发颤,显然这件事来得十分突兀,以他如此多历阵仗之人,也不免大为震动。
那汉子正是嵩山派门下的弟子千丈松史登达,他听得刘正风知道自己的名字和外号,心中不免得意,微微躬身,道:“弟子史登达拜见刘师叔。”
他抢上几步,又向天门道人、岳不群、定逸师太等人行礼,道:“嵩山门下弟子,拜见众位师伯、师叔。”
其余四名黄衣汉子同时躬身行礼。定逸师太甚是喜欢,一面欠身还礼,说道:“你师父出来阻止这件事,那是再好也没有了。我说呢,咱们学武之人,侠义为重,在江湖上逍遥自在,去做甚么劳什子的官儿?只是我见刘贤弟一切安排妥当,决不肯听老尼姑的劝,也免得多费一番唇舌。”
刘正风脸色郑重,说道:“当年我五岳剑派结盟,约定攻守相助,维护武林中的正气,遇上和五派有关之事,大伙儿须得听盟主的号令。这五色令旗是我五派所共制,见令旗如见盟主,原是不错。不过在下今日金盆洗手,是刘某的私事,既没违背武林的道义规矩,更与五岳剑派并不相干,那便不受盟主旗令约束。请史贤侄转告尊师,刘某不奉旗令,请左师兄恕罪。”
说着走向金盆。
史登达身子一晃,抢着拦在金盆之前,说道:“刘师叔,我师父千叮万嘱,务请师叔暂缓金盆洗手。我师父言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大家情若兄弟。我师父传我旗令,既是顾全五岳剑派的情谊,亦为了维护武林中的正气,同时也是为刘师叔的好。”
两人几番交锋,刘正封终于答应,将金盆洗手之时延后,哪知道这时,一名嵩山派弟子竟然和刘府大小姐与另一个少女一同走了出来。
而且还边走边调戏刘大小姐,众人神色齐齐开始变化起来,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啊。
刘正风当即暴怒:“左盟主就是这么做这个盟主的,既然如此,我刘正封今日还非要金盆洗手不可了。”
史登达哪里肯让。
“这么说,你是不准备遵从盟主令旗了。”
所有人的脸色都有些凝重,正方刘正风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一声嗤笑之声传来。
“嵩山派的各位好大的威风,说了这么长时间,既然你们说是奉了左盟主令旗而来,那么,我岳某人就想问一句话,这令旗在哪?”
一句话落,黎天已经越众而出,手中长剑直至嵩山派众人,厉声喝道。
“拿出令旗,岳某人转身就走,若没有令旗,尔等敢在我面前狐假虎威的东西,今日一个也别想离开。”
五岳剑派其他人这时也反应过来,一直说是旗令,可是这令旗在哪。
几派众人同时站起身来,面色不善的看着嵩山派众人,只等他们的回答。
黎天满意的看着众人的举动,你们已经铺垫好了,到我装逼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