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n还没想完,外面的门就被人推开了。
进来的是教练跟秦苒等人。
休息室里其他替补队员跟ost战队的工作人员全都站起来,一窝蜂的似的围过去。
“教练!”
“教练!”
“我们赢了!”
口中叫的是教练,但目光却是看着秦苒的方向。
他们各个组群里,已经将秦苒一区那个账号的截图传遍了。
就算是ost战队,除了几个老队员,也很少有一区的账号,但却听过一区的传说。
也都看了易纪明的采访。
知道这是以前ost的老队员,老队员都有谁?!外人不知道,可他们ost内部却清楚的很。
一个个看着秦苒的目光是已经有压抑过的狂热。
秦苒拉上了黑色的卫衣帽子,半遮住了额头,她目光在整个休息室扫了一圈,低声笑了笑,“我找yan,其他人没事出去吧。”
教练跟在她后面几步,见那些人似乎愣住没动,“都出去。”
哗啦啦——
一行人全都出来休息室的大门,终于缓过神。
“卧槽刚刚那是……是那位吧?”
“应该好像差不多就是她……”有人缓缓开口。
屋内,yan下意识的收起了手机,从电竞椅上站起来,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停留在秦苒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些不安。
“教练。”他朝教练喊了一声。
教练只看了他一眼,目光挺冷淡的。
“说吧,”秦苒没坐,只是半靠在门边电竞椅的扶手上,直接将目光转向yan,眉峰挑着,“为什么要对杨非下药?”
教练跟易纪明这些都跟在秦苒后面。
尤其教练的态度,yan不是傻子,他能意识到,就算事对待杨非,教练也没有这么礼待过。
yan心里一沉,他抿了抿唇,“你说什么,我不知道。”
“宿舍一定会装监控,杨非的东西拿去测定,指纹一查就知道谁是谁,”秦苒往后靠了靠,她捏了捏手腕,“杨非手这次落下隐患,以后再也不能打比赛,就算是赔偿金也会拖死你。”
教练一直觉得杨非就是被人普通暗害了。
过这一段时间就好。
眼下听到秦苒的话,几乎失声开口,“秦小姐?!你……你说杨非的手……”
易纪明想也没想的,低垂着眉,走到yan面前,朝他的脸狠狠的就是一拳。
他垂眸的时候,不复刚刚受采访时的风轻云淡,眸底是一片血红色,一头平日里看上去浪荡不安的黄毛此时也显得十分冷肃。
“为什么要害阳神,要害ost?”ost一路维持到现在并不太容易,当初秦苒离开,基本就是他跟杨非一直坚持下来的。
易纪明平日里在队伍里的形象就是不着调的,跟教练还有杨非的老成不同,第一次看到他变脸。
由此可见,杨非的手可能真的……
yan愣了一下,他往后退了一步,心脏狂跳,脊背上冷汗滚滚,“不、不可能,他们告诉我那只是让杨非今晚不能上场而已,怎么会从此以后不能打比赛……”
听到这里,秦苒点点头,她从椅子上站起来,看向教练,“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这件事云光财团会处理好。
至于yan,这种品行的人,就算云光集团不插手,以后也没有任何电竞战队会收他,再无前途可言。
教练“嗯”了一声,但背后还是一层冷汗。
秦苒走后,他目光转向易纪明,“杨非他……他……”
“情况我不清楚,不过送到秦神的朋友那里了。”易纪明狠狠的看了yan一眼。
教练给云光财团那边打了个电话,杨非跟yan都需要云光财团处理。
尤其杨非,按照易纪明说的,送到医院都没救,也只能云光财团能有门路。
教练的电话很快就被接起。
是助理的声音。
“他的手可能有后遗症?”听到这句话,助理显然也愣了好半晌,声线紧张,“没事吧?他现在人在哪?我马上让人联系m国……”
教练又说了在秦苒那,马上让人把杨非送回来。
那边的助理已经让人连线m国的人,听到教练的这句话,他又忽然放下手。
“怎么说?”易纪明没听到几句。
见教练挂断了电话,表情似乎有些古怪,着急的问了一句。
教练把手机放回去,“他们那边的人说……在秦小姐那里,那……”
那手断了也没事……
易纪明:“……”
两人最后还是担心杨非的情况,给杨非发了一个视频。
杨非此时正半躺在顾西迟实验室的椅子上,接到易纪明视频,他笑了笑,“你们晚上那场比赛打的可以啊。”
尤其秦苒,微博晚上爆了两个热搜,都是关于秦苒的。
“嗯,你现在怎么样?”易纪明看了一眼镜头,原本他以为秦苒的朋友家就是一个普通的地方。
谁知道镜头后面竟然是一堆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精密仪器。
易纪明被吓了一跳。
这那是普通朋友家,这特么是一个实验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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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秦苒他们也回到了顾西迟家。
秦苒直接朝三楼的实验室走去。
杨非还半躺在病人椅子上。
看到秦苒回来,他手撑着椅子,立马站起来,精神有些不振,“秦神。”
秦苒侧身看了他一眼,侧身拿起放在他身边的单子看了看,一份医学组织内部花里胡哨的报告单,秦苒看不懂,精致的眉蹙着,挺烦的丢给了身后的程隽。
程隽随手接过来看了一眼,微微往旁边靠了靠。
那边的顾西迟拿着试管忙碌着。
“不用看了,你这朋友没啥毛病,等会儿我配个药给他就好了。”顾西迟把试管放到架子上。
又拿起显微镜观察着培养皿。
听到他的话,秦苒放下心,看来是没多大问题。
就程隽一开始在休息室里说的话有些吓人。
程隽也看完了,抬手把单子扔到了桌子上,似乎知道了秦苒在想什么,他眉头略微抬了抬,挺不满意她的怀疑:“我没危言耸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