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凤无邪！

凌清寒问：“你说的意思是？”

顾惊鸿直起身来，红唇上扬，眼神冰冷，“我是什么意思，你堂堂万妖之王还不明白吗？凤无邪。”

凌清寒明显一怔，随后笑了笑，看顾惊鸿的目光变了，变得跟千年前一模一样，他也没有再隐瞒。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顾惊鸿说：“在我记忆还没恢复之前，我是没看出有什么不对劲，但现在一想，你的出现太突然了，还有你有意无意的接近，虽然你掩饰得极好，但你身上的气息还是泄露了。”

“我相公说，你跟凤无邪破开封印的时间差不多，也试探过你的功力，对你一直保持着怀疑的态度，谁知今天刚好遇到你，就试探了一番，没想到你那么快就承认了。”

凌清寒微微一笑，“没什么不敢承认的。”他目光柔和的看着她，“欢迎回来，惊鸿。”

顾惊鸿的表情淡淡的，“谢谢，我只有一句话跟你说，你现在已经重见光明，就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不要试图破坏我们一家人的幸福。”

凌清寒注视着她，“惊鸿，我们才是一类人，你跟他在一起，只会给你和你的孩子带来无尽的灾难，你有想过被困在诛天神佛塔中的女儿吗？她受了多少痛苦？”

霜儿是顾惊鸿不可触碰的禁忌，这句话让她整个人冷下来，脸上蒙着一层寒霜，厉声。

“凤无邪，你给我闭嘴！”

凌清寒继续说着，试图唤醒她心里的邪恶一面，“孩子本来就是无辜的，什么错也没有，她凭什么要被关进去受折磨，她才五岁，你能想象到她小小的身躯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吗？”

啪！

顾惊鸿扇了他一巴掌，面容冷若冰霜，“够了！你只是一个外人，没资格对我们的生活指手画脚，我们造成的后果，我们自己承担，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她拉着上官欢宜离开。

凌清寒用舌头顶了顶发麻的脸颊，眼底流泻出一股阴暗之气。

“你只能是我的，哪怕是用被逼的手段，我也要得到你。”

……

上官欢宜跟在顾惊鸿后面，看着她黑如碳的脸，大气不敢喘。

光听两人的对话，就已经让她震惊了。

走了一会儿，顾惊鸿的脸色有所缓和，她停下来等着上官欢宜，看到小丫头小心翼翼的表情，笑了笑。

“吓到你了吗？”

“还好。”上官欢宜问，“那人不是凌家的三少爷吗？你怎么叫他凤无邪？”

顾惊鸿说：“他是我以前的死对头，万妖之王，他的元神附在了凌清寒身上。”

上官欢宜点头，“原来是这样，我还听他说，你有个……女儿？”这话很小声，怕顾惊鸿不高兴。

顾惊鸿笑容很淡，“嗯，她很可爱，改天我带她来玩。”

“好。”上官欢宜转移话题，指着前面花环摊子，“这个季节冰凌花开得正好，我们去买几个花环，”

回到房间，颜如玉赶紧把顾惊鸿拉进来，把门关上，动作一气呵成。

“怎么样怎么样，那凌清寒有问题吧？”

顾惊鸿倒了被茶水喝了口，“的确有问题。”

“快说。”

顾惊鸿放下茶杯，“他承认了，自己就是凤无邪。”

颜如玉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看来我们的直觉没有错，他出现的时间太巧了，你男人去跟他交过手，他收敛得太好了，没抓住马脚，还好把人找到了。”

帝释天问：“他有纠缠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