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们了，可能那一天很快就要到了。”

“我们等着一天很久了！”

小五他们的眼中满是决一死战的决心。

帝释天握着顾惊鸿的手，“娘子，我会陪你到最后的。”

“嗯。”顾惊鸿微微一笑。

陆压看着窗外的蓝天，嘴里喃喃自语，“风起，大战起，我还是溜吧。”

晚上吃饭的时候，芍药到处都找不见陆压，问帝凌霄，“你师父怎么不见了？”

帝凌霄懵，“不在？他不是一直在外面吃东西吗？我在陪妹妹玩，没注意，可能是出去了吧。”

芍药道：“可是陆爷爷每顿都是准点上桌，从来没缺席过。”

帝凌霄想，“可能是有事出去了吧，放心吧，师父他老人家不会有事的。”

从晚饭到快要睡觉，帝凝霜就一直粘着顾惊鸿，搂着她的脖子不放开，安安静静的把小脑袋靠在她的怀里。

顾惊鸿轻声问：“宝贝，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不想一个人睡觉？”

帝凝霜点点头。

顾惊鸿搂着她，笑道：“不想一个人睡就跟爹爹娘亲睡。”

帝释天揉了揉女儿的发顶，“脱衣服盖上被子吧，夜深了凉。”

顾惊鸿给女儿脱去外面的衣服，把她放到中间，拉过被子给她盖好。

帝释天睡的最里面，顾惊鸿睡的外面，把蜡烛吹灭后，顾惊鸿侧身躺了下来，一只手伸到被子外面，轻轻的拍着女儿的屁股。

“娘亲给你讲故事吧。”

帝凝霜软糯道：“我要听小白兔的故事。”

“好。”

黑暗中，帝释天勾了勾唇，伸手把娘俩都圈起来。

夜深了，整个世界都陷入黑夜之中。

叮铃铃、叮铃铃……

轻缓的摇铃声传来。

顾惊鸿又做了昨天晚上同样的梦，还听到一阵阵的铜铃声，扰得她心神越发的烦躁，在梦境中大开杀戒，周围全是血红。

顾惊鸿睁开眼睛，身心疲惫。

她起身要下床，帝释天抓住她的胳膊，声音沙哑道：“去哪儿？”

顾惊鸿轻笑，“去倒杯水喝，你小心点不要敞风，待会儿霜儿着凉。”

“嗯，快点回来。”

不过是喝杯水而已，太黏了，顾惊鸿笑着摇了摇头，走到桌子前倒了一杯茶，刚要送到嘴边，就听到了摇铃的声音。

比和尚念经还要令人烦躁。

“到底谁在摇？”

叮铃铃、叮铃铃……

顾惊鸿烦躁得想杀人，砰的一声放下杯子，动静很大。

帝释天起身下了床，披了件衣服走过来，“怎么了？”

顾惊鸿好奇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你不觉得很吵吗？”

帝释天道：“吵？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