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儿越肯定，他就越痛心。

如此神奇的东西，果儿竟然不能种植！

抿了抿唇，他问道，“那该如何检查这东西的药效。”

“嗯……问天九。”果儿也不确定，她只能看清楚植物的那部分，这是一种未知的神物，她不敢随意处置。

拜神药所赐，天九在被关了大半年之后，终于踏出了柴房。

正屋里，胤禛果儿让所有人都退下，只留下天九。

“这便是神药吗？”果儿打开了炕桌放着的木匣子。

三十株美的不似凡尘之物的神药整整齐齐的排列在一处，为有些昏暗的室内增添了不少光彩。

天九眸子里有惊艳之色一闪而逝，“是，这就是草民曾经服食过的神药，不过草民服食时神药已经枯萎，远不如这些明艳炫目。”

神药虽好，但离开泥土之后也会慢慢失去光彩，天九吃的那几株存放了几十年，别说外表，连药效都流逝了不少。

美。

真美。

原来神药盛放时是这副模样，他祖宗的笔记中所记载的那些文字，并没有正确的描述出它那夺人心魄的美。

它的存在是神造就的奇迹。

胤禛将天九眸中的欣赏和惊叹瞧的清清楚楚，他不动声色的开口，“怎么，要远超出你的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