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他不挑封一月的刺了,他开始消沉了。
他阿玛叮嘱他,千万不要走上他的老路,一定要收收心,与封一月好好过日子。
他很听话,当真收了心,不搞一些有的没的,就老老实实的和封一月过日子,但是,他老实了,对封一月也有些在意了。
可封一月呢。
完全拿他当做搭伙过日子的伴儿,哪怕现在孩子都生了,依旧做好随时和离卷铺盖走人的准备。
封一月如此不纠缠他,这让他很没有面子很不爽诶。
他就这么讨人厌么?
他都封一月开始在意了,可封一月竟一点儿都不在意他,这像话么?
这一点儿都不像话。
一直以来,都是他在折腾封一月,封一月在他眼中,就是路边一根野草,一根长在酷寒的冬日里,迎着风摇摆的野草。
不珍贵。
很廉价。
他随时都能走过去踩上一脚,让这根野草粘上他一鞋底儿灰尘。
可现在,成亲了,孩子也生了,他开始在意这根野草了,但这根野草却是对他依旧。
不像话。
他也很没有面子。
也很烦。
怪不得他阿玛与他额娘当年搞成那个样子,他现在只是稍稍在意封一月了,心里头就开始烦,不想被莫名其妙的情绪影响心情,若是将来在意深一些,达到动情的地步,那岂不是要烦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