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鼻子一酸，轻轻点了点头，“谢皇阿玛体谅。”

“是皇阿玛没保护好你，让你受委屈了。”康熙说着又叹气。

他即使是皇帝也不能护果儿周全，这世间不受控的事情太多了，他又道，“皇阿玛听老四说你很内疚，不用内疚，不是你的错，咱们谁都没预料到噶尔丹竟丧心病狂到此种地步。”

“不是你太优秀，是坏人太坏。”

“是，皇阿玛说的对。”果儿吸了吸鼻子，眼眶又红了。

打死她她都没想到那两坛扔到药铺的枸杞酒会扯出这么多事，她后悔了，后悔得恨不能撞墙。

咬了咬牙，她哽咽着开口，“皇阿玛，下次对噶尔丹用兵，请您允许儿媳跟随，儿媳要亲手为阿玛报仇。”

她要把费扬古的痛苦十倍百倍的还回去！

她要让噶尔丹后悔出现在这世上！

康熙和胤禛都没想到果儿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们对视一眼，然后一同摇头，“不成。”

这像什么话，哪有让皇子福晋上战场的。

“你的仇，爷给你报。”胤禛出言道。

若是没意外，下一次亲征噶尔丹是在康熙三十五年也就是四年后，到时候他会随军，那是他第一次上战场，上一世他只是去了一趟，并没有亲自上阵杀敌，但现在他重生了，知晓那次战争的详细经过，他会将噶尔丹的人头带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