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断定他在没有百分百把握时不会出手,所以,草民也就没告诉您,其实草民也在等,等一个能证明草民的机会,”
“草民想利用他来证明草民是可以信任的。”
天九说着这话,脸上的那点苦涩已经消失不见,他好看的脸上一派平静。
这就是他最真实的想法。
知晓白德胜是索额图的人,那么索额图十有八九要搞事,他默默的监视着白德胜,等白德胜搞事时站出来阻止,那他获取胤禛果儿的好感就容易多了。
他是这样打算的。
但谁知这次的药是藏犀牛,是他擅长的领域。
他没能抓住白德胜的小辫子,反而自己趟进浑水洗不清了。
终日打雁,终被雁啄……
“呵。”胤禛听了这话,布满寒霜的俊脸上露出一抹冷笑,“说的冠冕堂皇,其实,你只是在为你的私心罢了。”
“草民无法获取您的信任,自然要想办法。”天九神色坦然。
“你的办法就是放任福晋和小世子处在危险之中,你把你的私心放在了他们母子两人的安全之前。这话你认吗?”胤禛冷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