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她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毫无睡意。
然后她听到了八阿哥的呢喃声:
果儿。
轻轻的俩个字,在黑漆漆的夜晚犹如一道雷击,将她劈的浑身僵硬。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紧接着他又连着喊了两声,果儿,乌拉那拉果儿。
若是不加乌拉那拉这个姓氏,那她可以自欺欺人的骗自己说他在说过儿或者是其他的同音字,但他加上了乌拉那拉这个姓氏,那他喊的就是雍亲王福晋。
和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在梦中喊出了其他女人的闺名,窒息。
确定这个事实的那一瞬间,窒息这种情绪将她淹没。
今日的反常也有了解释。
他是拿她和果儿作比较了,然后发现除了出身之外她什么都压不过果儿,所以对她开始厌恶了。
以前他没什么喜欢的人,所以放任她的拦着他去后院的举动,反正他也不喜后院的两个格格,不去就不去。
但现在,他有了……心上人,白月光,真·白月光,像是仙女下凡。
他拿她一个凡人和一个下凡的仙女做比较,她输的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