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眸盯着顾砚近在咫尺的脸，她眼眶中浮现出了水汽。

讨厌的人！

讨厌死了！

宝珠竟哭了。

顾砚一下子慌了手脚，下意识的抬手想抱住她，但双臂伸出一半，这才想起果儿还在一旁坐着，他抿了抿唇，只是握住了宝珠的小手，“你别哭呀。”

“你管我哭不哭！”宝珠瞪他，语气凶巴巴，但双眸里的水汽却是越来越多，很快就涌出了眼眶。

顾砚“！”

第一次见宝珠哭成这样！

他忙道，“成成成，我学，我学，我今日就学，你别哭了。”

口里应着，他赶紧从怀中掏出帕子给她擦泪。

哎，心疼，宝珠喜欢他喜欢的都快疯魔了，他这种态度的确对不住她的一片真心。

他错了，他学。

“你说真的？”宝珠见他应的爽快，半信半疑。

“真的，我发誓，我今日就学，不学的话我就变成狗狗。”顾砚举起了右手。

“傻子。”宝珠见状，破涕为笑，然后放开他的衣领扑到了他怀中。

果儿“……”

突然好想胤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