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小猪说着看了一眼果儿，“果儿很担心你。”

果儿此时已经是泪流满面，豆大的泪珠不受控制的，扑簌簌往下掉落，她哭的肩膀不住的颤抖，嘴巴咧着，五官几乎要变了形状。

胤禛见此，赶紧又坐回到凳子上去，他从怀中掏出手帕，动作轻柔的，一点一点擦去她脸颊上的泪水。

“匆匆一别，本以为用不了几年便能再相见，谁知道再睁开眼有意识的时候，果儿已经由一个妙龄少女，变成了白发苍苍的老妇。”

天道大人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感慨，“我也没想到突然就来了一个大妖，竟要炼化此界，大妖的力量袭来，直接将沉睡之中的我困住，我为了反抗它，耗尽了所有精力，实在是无暇他顾，即便如此，早在十几年前，我就已经彻底没了意识。”

“若不是故友路过，那我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果儿做的很好，在与我失联的这几十年中，她做的很好，远远超乎我的预料。”

他已经提取了果儿的全部记忆。

他清晰的知道果儿在与他失联之后，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他看到了她的苦苦挣扎，他看到了她一场又一场的崩溃大哭，更看到她大哭之后擦干眼泪，继续燃烧她犹如萤火一般的光芒。

是的。

他对果儿的看法，和粉色小猪的一样，果儿所做的这一切，是在发光，可在他们眼中，她所发的光，只是萤火之光罢了。

可她一个凡人，竟能做到如此地步，按照粉色小猪所评价的，她耗尽了一切，在这个贫瘠犹如荒漠一般的世界里，开出了一朵奇迹之花。

他当初选她当神使的时候，真的没想到她竟能做到如此地步。

远远超乎他的预料。

“你这个神使，名副其实，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