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看向谢辞,“这蛊,是谁下的?”
“戚家传人,戚初月。”
谢辞没听到方才长孙镜几乎在嗓子眼的里的呢喃,继续道,“可能驱蛊?”他对旁的不感兴趣,最重要的是圆圆身上的蛊能不能驱走。
戚家人。
长孙镜清冽的眸底划过一抹了然。
润泽的唇瓣微启,看向谢辞,“给她解蛊,若需你付出生命的代价,你可愿意?”
谢辞眯了眯凤眸,薄唇勾起鬼魅的弧度,“不愿。”
“哦,谢世子不是爱妻如命,原来只是说说而已?”长孙镜眉峰收拢,没想到谢辞会毫不犹豫的说不愿。
听他之言,谢辞语调透着沁骨冷意,“我死了,难道让她活着改嫁吗。”
“她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
所以,他不会为了元长欢而死,却会与她同生共死。
笃定,决然。
诡谲,狠厉。
透彻,缠绵。
长孙镜长睫轻轻眨动,摸着下巴,静静思索,好不容易碰到个不厌恶的女子,怎么就是谢辞的女人呢。
不太好抢啊。
看谢辞这意思,他甚至能猜到,若自己动手抢人的话,谢辞会拼命。
嗯……
不过刹那,长孙镜便权衡完毕。
暂时不抢。
日后再说。
“这蛊孤可以解。”长孙镜轻抚衣袖,缓步起身,从旁边桌上拿出一个瓷碗。
“匕首。”
谢辞看着他的动作,没有递过匕首,反而眸子冷沉,“我娘子这是什么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