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还惦记着事儿,元长欢并未太过肆意。
反而蹭了蹭谢辞的脖颈,小声道,“谢辞,我们真的就这么走了?”
她咋觉得,不像是谢辞平时的作风呢。
大老远来了,什么事儿都没干,就走了。
长途跋涉的。
谢辞眼神幽暗,唇角却含笑,“不然呢,留下也无事。”
“苏倚墨……”
揉着她的发顶,谢辞语调透着几分凉意,“无需管她,跳梁小丑,蹦跶不了几天。”
“你最开始就知道苏倚墨的身份?”元长欢抬眸,直视谢辞的眼睛。
谢辞手略微一顿。
随即漫不经心的回道,“嗯,”
“随意你最初将她养在别院,也是知道她的身份?”
“不确定。”
谢辞见她还要问苏倚墨,补了句,“你确定还要在为夫面前提别的女人?”
“不提了。”
元长欢理直气壮回了三个字。
果然不问了。
苏倚墨总有人解决她,自己费什么事儿。
元长欢慵懒的靠在谢辞怀中,闭目小憩。
殊不知,解决她的人,会是自家向来单纯耿直的哥哥。
将临昭之事抛之脑后,当务之急,是平城。
微微睁开双眸,看向大眼睛滴溜溜转的阿御,元长欢压住心底的不安。
阿御真的能成功入主东宫吗。
十日后。
船只抵达平城护城河。
元长欢他们低调的回了御亲王府。
见元家大门依旧敞着,外面两座石狮子,骄傲又高贵。
元长欢一直悬着的心暂时降下来。
次日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