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人的话没有说出口。
元长欢的唇瓣便结结实实的被谢辞含在口中。
再也说不出第二句话。
只能呜呜咽咽。
还有低声吟叫。
关于长孙镜亦或者冷啸沉,谢辞都不想从她口中听到。
任何男人的名字。
如果可以,除了他之外,任何人的名字最好都不要提起。
御亲王府马车内春意盎然。
而北周来使的驿站内。
长孙镜却要忍受巨大的煎熬。
此时,向来衣冠整齐的长孙太子,上半身赤裸。
全身上下,只着了雪白亵裤。
后背肌理分明,腰腹壁垒分明,皆是线条优美。
近看。
胸口蔓延的红色线条越发清晰,甚至几乎像浮雕似的,凸起浮在心口处。
“太子爷,您这牵引蛊的母蛊,越发往心口而去了。”
“若再不及时与子蛊相遇,母子具焚。”
长孙镜听着身旁年轻男子之言,眉眼清漠,“还不是时候,孤怕吓着她。”
“事关性命,元姑娘不会怪您,反而要感谢您。”
“之前若非您以命相搏,元姑娘早就香消玉殒了。”
年轻男子不赞成的看着长孙镜,“时日无多,望您莫要再隐忍。”
轻抚胸口上的红色纹样。
长孙镜如云淡漠的眼神骤然沉郁。
年轻男子陡然跪下,“属下僭越,请太子爷降罪。”
“自去领罚。”
长孙镜只回了句,便拂下床帐。
“是。”
年轻男子轻手轻脚的离开房间。
屋外。
“先生,又要去领罚了,这个月第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