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棋的话打破了元长欢最后一点希望。

“他们感情很好，虽然经常吵架，但是你哥哥的性子却渐渐恢复往昔。”

“长公主对你哥哥的感情，明显比风锦月深得多。”

咬住下唇，爹爹的话，让元长欢沉默了。

当年哥哥与月月那么恩爱，追求月月做的蠢事依旧恍若昨日，甚至月月听到哥哥出事，吓得早产，拼尽性命为他生下承宁也恍若昨日。

为何感情变得这么快。

短短两年而已。

人心如沧海桑田。

倒是江暖，见不得女儿如此失魂落魄。

将元渺塞进元棋怀中，“渺渺哄哄外公好不好？”

“好。”

元渺小手抓着元棋的衣襟，透彻晶莹的眼睛看着他，“外公别气，娘亲不是故意的。”

“外公没有生你娘亲的气，外公是生自己的气。”

儿子女儿他都没有保护好。

当时暖娘生产的时候，他便发誓，拼死也要保护一双儿女平安无虞，一世无忧。

可是……

如今，他却没有做到。

“外公别气自己，渺渺哄外公，呼呼呼。”

可爱的小嘴朝着元棋的心口呼气。

小手摸着他的心口。

一下一下的顺气。

元棋想到了自家闺女小时候，就是这么哄她。

眼眶都快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