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你,我就算是想要强迫,也强迫不了。”
这种密闭的空间,元长欢虽然打不过谢辞,但是躲得过。
谢辞想要对她做什么,也做不到。
元长欢为了拖延时间,不能激怒他。
所以一步一步的蹭着过去。
谢辞也不着急。
明显看出她是为了拖延时间。
却没有催促。
反而就那么无波无澜的看着她。
元长欢硬下心肠。
抬步看过去。
放在离得远,还有镜子的映照,元长欢看的不太清晰。
现在离得近了,元长欢清晰的看清楚,里面各种器具。
谢辞那个变态。
“谢辞,你这些年除了敛财之外,就是搞这个了吧?”
“难怪到现在都被人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元长欢讽刺道。
其实当真并非谢辞打不过北周,而是两国势均力敌,尤其是谢辞与长孙镜并没有正面对上。
孰胜孰负,还真是说不准。
元长欢讽刺他只是为了,想要谢辞回怼,这样骂一场也能拖延时间。
可惜,谢辞如今的反应跟当年早就不同。
听到元长欢的这般讽刺,依旧能保持沉静淡漠,“等你回来,亲眼看着我将长孙镜斩杀。”
“有病。”
元长欢暗骂一句。
很快,谢辞说了一句更有病的话,“顺便让他亲眼看着,我怎么用将这些东西,一样一样的用在你身上,让你在我身下承欢。”
“所以,你不要怕,这些东西,暂时不会用在你身上。”
等擒了长孙镜,再用也不迟。
元长欢目光从谢辞那张平静中透着嗜血残暴,又邪靡狠厉的眼神中,落在他手指所指的地方,那是一整排折磨人的器具。
整整齐齐,精致无比。
精致的手铐,精美甚至雕着花纹的蜡烛,细细的鞭子,层层叠叠,不同颜色,不同种类靡丽的纱衣,最惹眼的是顶端的柜子里装的扭曲又镶嵌着珠子的玉势,各种大小,各种类型。“
甚至还有造型诡异的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