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生的时候你在哪？”

“他会走路，会说话的时候你在哪？”

“现在跟我谈他成长，你不觉得可笑吗？”

元长欢说一句话，谢辞的脸色白一分。

脸色越发苍白，显得他唇角的淤痕越发明显。

不再看他。

元长欢抱着元渺回了帐内。

本来还挣扎的元渺，安静下来。

余光撇到自家亲爹深沉绝望的眼神，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有种奇怪的感觉。

元长欢倒是平静。

将元渺放下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怎么了？”

见他摸着自己的小心口，瞬间急了，“是不是又发作了？”

说着，便要扯开他的衣襟。

却发现里面干干净净，没有半丝红纹。

不是牵引蛊发作。

那他……

“没有，娘亲，渺渺就是看到爹爹伤心，心里不舒服。”

“呼……”

元长欢轻嘘一口气。

不是牵引蛊就好。

她还以为谢辞给了假药。

不过，心疼他爹？

眯了眯危险的桃花眸，元长欢幽幽开口，“你这是心疼你爹？”

“渺渺也心疼娘亲！”

渺渺叹息一声，“哎，娘亲，真的不能原谅爹爹吗？”

“等你长大了，就知道娘亲为何不原谅他了。”元长欢摸摸自家儿子的小脸蛋。

不想跟他继续说关于谢辞的事情。

因为一说起谢辞，她脑海中便不自觉的浮现出谢辞方才的面色，绝望而沉郁，从未让人见过的脆弱。

元长欢念及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