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国师吗?”
听到墨尘之言,谢辞眼尾低垂,握着佛珠的手越发用力。
没等谢辞开口,这厢,折添就否认了,“怎么可能是国师,若国师想要害主上与夫人的话,为何还要让那只小灵鹤前来救他们?”
“这不是闲的没事干嘛?”折添想起小灵鹤,能养出那么傻白甜的宠物鹤,国师大人定然不会是那么心狠手辣之人。
从心底里,折添否认这种可能性。
他是个感性胜于理性之人,而墨尘是个理性胜于感性,近乎没有感性的人,所以比折添更理智,逐字逐句,“除了国师之外,谁还有这种通天之能?”
“除了国师之外,还有很多人啊,就算不是长孙太子,也可能是长孙太子身边的那个奇人异士被人收买了,从而陷害长孙太子的。”
“而且还可能是玄令那个假和尚,他不是很有本事吗?”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若是所有不可能的事情全都推到国师身上,那国师岂不是很忙?”
向来不爱生气的墨尘被折添怼的眼神一黑,“折添,你是主上的下属,还是国师的下属?”
“我当然是主上的下属!”折添理直气壮,“我们不能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你还真是跟夫人身边久了。”墨尘冷笑一声,不予置评。
“哎,你什么意思?”
折添不依不饶,什么叫做他跟在夫人身边久了。
“闭嘴。”谢辞终于开口,嗓音低哑,声音低沉,却掩不住那份清寒凌冽。
让人不寒而栗。
这种气势,与受没受伤无关,也与虚弱不虚弱无关,与生俱来似的。
感受到了谢辞的寒意,折添身子一抖,不敢在与墨尘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