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不会怀疑他的身份。

龙曲渊幽幽的看着她，“你怎么想？”

嗓音依旧如钟鼓梵音，好听至极。

偏生，现在元长欢听到这声音，没有丝毫的心动，反而是心颤，“这真是我？”

为何她没有一点印象，无论是前世今生，她都对龙曲渊没有半分印象。

龙曲渊殷红的薄唇微微抿起，幽静而深沉的眼神看着她，像是看一个纯净的孩子，清透而带着巨大的包容，“是不是你，你自己才是最清楚的不是吗？”

“可是，我不记得……”元长欢脑子只是一瞬间的傻掉，可是很快便想到，“这难道是你带来的我的前世？”

“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还存在吗？”

元长欢想到了龙曲渊最初说的话，自己的苏醒，就是因为他将她前世重生之前遗失的灵魂碎片带来，那么他既然带来了她的灵魂碎片，是不是也能将她也带来，亦或者说，这迷镜内的画面，是他们的前世？

知道元长欢会聪明的想到，龙曲渊倒也不觉得可惜，因为他的目的，本就不是对她有任何的隐瞒，“无论她是谁，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的，小欢儿，你觉得本座如何？”

“总归你已与谢辞和离，亦与本座成亲，不如随本座前往通天阁，或者你想去哪儿，本座都带你去如何？”

龙曲渊一双清眸，此时凝视着元长欢，嗓音没有带半分蛊惑迷乱，反而清透坦然的紧，像是在说世间最认真的话语。

认真到，元长欢的心脏跳动一下。

差点都以为是自己的心为她而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