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心钦杏眸猝然睁大,想起那人痴汉狂热的模样。
再看这字迹,赢心钦越觉得是他可能性最大……
那个人她找不到,总是一块心病,尤其是,他可能还在暗中窥视自己。
赢心钦心口堵着郁气,轻轻吐息,好半响才克制自己冷静下来,谁知道那人有没有将这里碰过,猛地站起身,“紫竹,吩咐下去将本郡主房中所有家具物什,全换一遍!”
说罢,赢心钦急急地离开此地。
“啊,现在就换吗,您住哪儿?”紫竹见自家郡主想起一出是一出,连忙问道。
赢心钦指了指西侧,“住厢房。”
临进去之前又吩咐了句,“将浴桶也搬到厢房。”
余光不经意撇到院中那棵茂密的梧桐树上,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似的。
等到她身影消失,梧桐树上,才隐隐传来说话声,“云霄,你看到没,心肝手中拿没拿本将放下的那张纸?”
“属下没看清。”
“你说,她看到了没?”谢韫昳丽清俊的眉宇微微蹙起,带着几分不解,她会不会乖乖听话?
云霄摇头,“属下不知。”
谢韫眉头越蹙越紧,“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本将要你何用,滚滚滚。”
被迁怒的云霄轻飘飘的滚走。
留下谢韫,坐在树杈上,眼神紧紧地追着厢房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