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快到那户人家处,顾乐安状似无意道:“哎,对呀,若是我的丈夫受伤被救下,一定也会寻医的啊?”
见李氏很是茫然,顾乐安又道:“我闹得太凶,军营里的人都把我丈夫的名字除去了,还望婆婆帮我问一下这里的大夫,有没有收治重伤之人的,若不然我一个外人,只怕他们别有心思,在不告诉怎么办。”
李氏脸上明显一切都是徒劳的样子,却还是不忍的答应下来,顾乐安这才定了心。
也许从医者大多都有慈悲心,最后这位老李头也没收她拿去的野兔。
“不过是些止血药材,不值当什么,都也不容易的。”
顾乐安收回包好的手,默不作声的看向李氏,李氏才开始问情况。
听说没有收治这样的病人,顾乐安不由失望了,她刚才打量过四周了,里面并无人的气息,谢琅也告诉小仓鼠也没反应,可是她还是难以死心,因为这里只有这家会一点药理,在没有别的家了。
不过未防有漏处,顾乐安还是挨到晚上,才挨家挨户的去搜寻。
这里人口虽少,却分布的很散,顾乐安奔忙了一晚上,却一点发现没有,在天色将明时,她才疲惫的回了原处。
谢元缈,你究竟在哪里啊!
……
窟洞内,一个明艳少女,见到那个不知昏迷多少天的男子醒来就高兴起来。
“你还真是命硬啊!”少女半是感叹,半是冷笑。
她扶起男子,喂他喝下水。
男子只望了她一眼,就收回去了。
女子挑了挑眉,“睡吧,睡醒了,什么烦心事都没了。”
不知多久过去,那个男子再次醒来,是在一阵钻心的刺痛中。
他眉心紧紧皱着,嘴角的血液也不断渗出。
惨呼声似是惊动了那个中年人,他很快赶来,用银针挑了他唇角的血渍一闻,目中一闪。
“爹,这是怎么回事啊?”少女询问的看着男子。
“这人体内似有可解百蛊的神药,可能是失血太多,才减了大半药性,我为他种的摄魂蛊,只跟他契合了一半,他才会有痛觉。”
“那这个人就没用了啊。”少女露出有些可惜的神色来。
男子却露出来了兴趣的样子,放下银针,又喂了惨叫的男子一粒药,才止住他的惨呼。
“也不一定,我倒想看看,是我的摄魂蛊厉害,还是那个神药厉害。”
……
顾乐安只假寐了一会,就听到李氏醒了,她边给她做农活,边询问周边村落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