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心见状,也震惊不已,没想到一次凑巧也罢了,第二次竟然也那么巧,雷声来得恰到好处。她瞧着厅外的天色,外面的天色已有些昏暗,绵绵春雨即将来临。
一切都来得刚刚好,也不知是因为小姐的话,老天才要打雷下雨,还是因为只是碰巧老天爷要下雨,而小姐也恰巧说了这句话。
不过,小姐从小怕打雷那是假的,小姐从未怕过打雷,小姐这反应是心虚,这一次,她再也无法说服自己给小姐找借口。
钟修文与王惜玉再次愣住,真没想到有些事会来得如此巧妙,一次这样,第二次亦然,看来真的是老天开眼,想惩罚恶人。
钟修文心情好,戏谑一笑,问:“张二姑娘,一次如此,第二次也如此,你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张若梅将抱着头的双手缓缓放下,心跳如鼓,甚至还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她紧紧抿着唇,手也紧紧捏着衣袖,这次她不敢再理直气壮怼回去。
因为事不过三,她真的害怕等会雷声再次响起,然后劈死自己,她宁可病死也不要遭雷劈死,遭雷劈死,别人会如何说她?那样她就算死了也不得安生。
见她心虚,没敢再吭声,钟修文目光一冷,变得凌厉,问:“张二姑娘,你说你不在场,无法谋害我,是吗?”“不然呢?”张若梅嗤笑一声,语气不悦地反问道,“钟公子,难不成我会灵魂出窍去谋害你?我若是能灵魂出窍,现在就无法坐在这里跟你说话了,而且深夜时分来见
你!”
钟修文听着她这苍白无力的狡辩,嗤笑道:“话是这么说没错,可谁说谋杀一个人,必须需要本人亲自动手的?”这句问话,让张若梅心脏骤然紧缩,在暖和的春日里,后背也渗出一层薄薄的冷汗。此时此刻,她觉得钟修文似乎知道了一切,大难不死回来,向她寻仇。可她是请
隐杀组织里面的杀手做的,钟修文并没有证据,即使胡乱猜测觉得是自己做的也没用。这么想着,她紧张的心跳声慢慢平复下来,迅速调整心态,语气平静地回应道:“钟公子这话也不无道理,但你可有证据证明是我做的?若是没有证据,只靠自己的臆
想,从而信口雌黄污蔑我,那么请你马上出去,我虽同情你的遭遇,可也不能任由你污蔑。”
钟修文也佩服她的镇定,道:“张二姑娘,我钟修文做事素来光明磊落,从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我今日既然能说出这番话,那必然是有证据的。”
听罢,张若梅呼吸一窒,再次心跳加速,惊愕地望着轮椅上的男子。钟修文看了她一眼,继续道:“张二姑娘真是神通广大,身为闺阁女子,竟然还知道江湖第一杀手组织——隐杀,请了隐杀的人置我于死地。隐杀接的任务几乎不会失手,所以每杀一个人之前,都会告知被害者,到底是谁要买他的性命,但是他们这次失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