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爷爷,刚才听谢伯父说起,他被魔物附体很有可能是同三月前拍下的一柄古剑有关,不知那古剑在哪儿,可否让我一观?”
“哈哈,当然没问题。伯年出事前确实是在台岛参加过一次拍卖会。那柄剑我也见过。在他出事后我便将剑锁在了后院书房里。走,我这就带小友去。以小友如此高强的法力,或许可以多看出些门道。”
“爷爷?你们要去哪儿?”谢家三口相诉离肠之际,谢芸菲见周启跟着爷爷向后院走去,忙走了过来出声询问。
“哦,芸菲丫头,我带周小友去看看那柄剑。”
“嗯,那你们先去,我先去安排午饭。周启,爷爷就麻烦你照看了。”谢芸菲话刚一出口,立刻意识到话语中的毛病。俏脸微红。不知道这家伙听出来没有。
谢问微微一愣,随即眼中露出笑意。所谓人老成精,看来芸菲丫头和周小友之间怕是有些拘绊,牵扯。对此他倒是乐见其成。以周启展现出的能力,世间所谓名利财富地位,挥手可得。人长得也算一表人才,与芸菲可算般配。
片刻之后,周启随谢老爷子抵达了书房。
这所谓的书房落在周启眼里,完全就是一间小型的博物馆。博古架上错落有致地摆放着一件件珍奇古玩,一幅幅名流字画或卷或挂,可谓玲琅满目,古今中外应有尽有。
谢老爷子伸手在排满古籍的书架上摸索片刻,不知摁动了什么机关,随着书架无声地滑开,露出其后的一道暗门。这大的离谱的书房中竟然还藏有密室!
“周小友随我来。”谢老爷子转身交代了一句,双手负在背后当先走了进去。
密室中的藏品显然更加珍贵。大多数古董都用厚厚的玻璃罩子严密地保护起来。周启跟在谢老爷子身后,走到了一个靠墙的石台近前。
“匣子里装的就是那柄剑,小友当心。”谢老爷子抬手一指平放在石台上的一具狭长的木匣上,和声说道。
“嗯!”周启点了点头,抬脚走了过去。双手落在木匣左右两端的荷叶扣上,微一凝息。手指用力。“啪”的一声轻响,随着他抬起手臂的动作,紧闭的木匣自下而上被缓缓打开!
在剑匣开启的瞬间,周启只感到一到锋锐的肃杀之气逼人而来,剑光落在肌肤上,竟是隐隐生疼!
匣中的宝剑长三尺,剑刃宽约寸半。不像一般古剑存放千年后早已被锈迹披满,剑身明如秋水,透着森寒。除了剑身短了近一尺外,与空间里自己使用的镇邪剑,在外形上几乎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剑柄的尾端镂刻的是一只狰狞猛恶的兽头,而不是龙首。周启几乎就把它当作了成功瘦身的镇邪!
“主人何时去的三十三外天?为何奴家竟感应到了七杀的气息?”
就在这时,看了一宿肥皂剧的落璃突然透过他右臂上的印记,传来了一条消息。
周启闻言心中一动。连忙将视野与印记相连,让落璃能通过他的双眼,看清楚眼前的宝剑。
“这!这是七杀的真身,怎会落在了此处。”落璃传来一声惊呼。声音里满满的不可置信。
七杀?联想到落璃的本体是天魔一族中强大的兵魔,难道这柄七杀剑也是?
“落璃,这柄七杀剑也是兵魔?”
“主人所言无差,七杀乃是他化自在魔主佩剑,非奴家可比。若非此处只存真身,换做七杀剑灵在此,以主人之能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剑灵?周启突然想到被自己灭杀的魔头,连忙把刚才驱魔的事情同落璃说了一遍。
“剑孕魔婴?主人此言当真?!若主人没有欺瞒奴家,七杀剑灵只怕已经身陨了。”说到这里,不知落璃想起了什么,声音多出了几分黯然。
周启没有进行追问。听她说话的语气,这古灵精怪的魔姬和七杀之间,之前恐怕有段不得不说的故事。
沉默了片刻,落璃似乎情绪有所好转,接着开口说道。
“兵魔真身,不得其法而用之,不过是凡兵利器。奴家有一篇蕴灵决,乃是我兵魔一族不传之秘。主人可依法分一缕神魂入此剑中,假以时日温养,或可得此神兵。”
说罢,落璃不待周启作答,匆匆向他传过一篇法决之后,便陷入了沉寂。任凭周启如何呼唤也没有回应。
“周小友可是有所发现?”见周启凝驻剑前,久久没有说话。谢老爷子忍不住出声问道。
“谢爷爷,此剑名七杀。附在谢伯父身上的魔头正是从剑中跑出来的。”
“周小友识得此剑?”谢老爷子闻言一惊,七杀和破军,贪狼一样,在华夏自古就是大凶的代名词。如果真是如周启所说,那把这柄剑拿出来拍卖之人其用心就当真值得人揣测了。
“嗯,机缘巧合罢了。小子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说。”周启轻轻合上了木匣。
“周小友但说无妨。”谢老爷子目光一动,静待他的下文。
“我怀疑出手这柄剑的人想要对谢家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