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雷,“一般只能吃这一次,不要再服用了!”
“好嘛……知道了。”温甜心背过身去,抱着枕头又不理他了。只因这个男人脾气太燥了,说什么话都不耐烦的样子,一点也不温柔,跟苍狼比起来差太远了。
罗雷一直在她这里吃闷头亏,放下水杯,在房间里待了会儿,拿起本书坐了下来。
温甜心听到房间没动静,以为他走了,悄悄睁开眼,见他坐在那里盯着书,却仿佛头顶长着眼睛,不看他也对着她说话:“怎么?还有什么事?”
温甜心翻了个身,又背对了他。
罗雷恼火,拎着那本书走到她面对的地方坐着。
温甜心疼得根本睡不着,那药效没有那么快减轻痛苦,她觉得太阳穴被扯着一阵一阵的疼。
罗雷隔了会儿,手覆在她的额头上,发现这女人有些低烧。
应该是那伤口引起的炎症,导致发烧,所以她才会这么不舒服。发炎了?
该死。
罗雷暗咒自己的大意,以为对她足够关心了,却连她温度不正常了都不知道:“睡不着就别睡了,给你挂瓶药水。”
“为什么啊?我不想打针。”温甜心不喜欢打针。当然,没人喜欢打针。
“你有些低烧。”罗雷扶起她,放到她怀里,说话尽力温柔了几分,“下次哪儿不舒服要说清楚的。”
“我也想说,但是你从来不让人好好说话。”
罗雷:“……”
哼。温甜心闭着眼。
“离那头蠢狼远点,听懂了吗?”罗雷忍不住还是说出他一直想说的。
“呃……小狼不是被你关起来了吗……”温甜心迷离地说。心想,这次逃跑,她也会把小狼带走的,因为她答应过要照顾它一辈子。
“小狼?”罗雷不悅极了,“才多久就叫得这么親密黏糊?”
“我说的小狼……是那条狗狗。”
罗雷:“……”
“妖儿送给我的时候,给它取名叫小狼。”温甜心解释,“不是苍狼。”
罗雷暗眸:“你还敢提那个名字——从今以后,都不许在我耳边提。否则,我要是忍不住恼火,一槍崩了他,你别哭着怪我无掅。”
“你太过分了!”她不想无辜的苍狼被牵扯進来。
“我还有更过分了。”罗雷不耐烦地抓起她的头发,“告诉我,你除了我,没有过别的男人。还没有跟他怎么样?”
他早就想问,但是怕答案是他不能承受的,怕他的怒气会撕毁理智了。
温甜心咬了下唇:“没有。”
“真的?”他的眉头开始舒展。
“嗯……”
“那很乖。”他摸摸她的头发,就像抚丨摸一条小狗,赞赏问,“Z国那几个男人呢?”
“什么Z国的男人?”
“给你打电话那个,烛光晚餐那个……你说什么‘没有早一步晚一步’的。”他心口又冒起了火,“我都知道了,你还想装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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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白妖儿跟苍狼谈妥,就等时机出手了。
南宫少爵已经被佣人攃洗过身体,换了药,也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不是不喜歓让别的女人碰么?”白妖儿嘲讽盯着他,“我看你是享丨受其中的样子。”
南宫少爵一张脸跟泼了墨水一样,黑漆漆的。
他现在四肢都被绑了,眼神凶了几次,也不管用了。
佣人都知道他是一只无力的病老虎,被铁链锁着的,怕什么?
“既然都收拾好了,你们都出去吧。”白妖儿让佣人放下吃的,把所有的佣人都遣散了,这才打开司天麟那边的门。
两边的房間熏香气味都很浓郁。
司天麟被熏得也四肢无力:“老婆,到底要把我绑到什么时候?”
“等你们两个老实了,把酒言歓,变成一对好朋友,我就考虑放过你们。”白妖儿含笑,故意说着他们两个都不可能会做到的事。
司天麟冷然挑眉:“好朋友?”
南宫少爵嗤笑:“看来他注定要被绑一辈子。妖儿,什么时候放我走?”
“你也一样。”
南宫少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