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觉得她是故意的……
尽管如此,他却迷戀她身上这股味道。
他再一次呼吸着:“你擦了什么?”
白妖儿的脚跟站不稳,完全是被他的力量扶着:“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你走!”
知道他不喜欢“送上来的女人”,就跟他玩“欲拒还迎”这一招?
“那首曲子是谁教你弹的?”他咄咄逼人的问。
“我……我自己作的曲子……”
“撒谎!”
在曲子里,他听出了【白妖儿】的风格。
以前白妖儿也作曲,偶尔弹过两次给他听。
每个人的曲子里都有特别的神韵,那是谁也取代不了的,就像一个人的灵魂……
“你在哪里偷学的?”他攥着她的头发,让她看向他。
白妖儿目光迷离,看着那张英俊的面容。
“你觉得是偷学的……那就算是吧……”
她无力争辩,也没有意义。
“放开我!请你出去!”
南宫少爵冷寒地盯着她,他不能沉溺下去,她尽管气味再像,也不是【白妖儿】!
他冷清地松手。
白妖儿的身体瞬間失去力气跌到地上。
她此时理智开始迷糊,听到一个声音仿佛是从天顶上传来。
“收拾你的东西,立即给我滚出去。”
她要走,走吧,必须出去!这不是她的房間!
白妖儿挣扎着想要起身,手无力地在空中抓着,抓到他的裤脚。
南宫少爵像是被什么病菌碰到,用力一脚朝她踢去……他憎恨自己差点被她迷惑,差点要做出背叛【白妖儿】的事,他不容许自己犯这样的错!
白妖儿的肩膀挨了一下,那一脚下得很重,肩膀像碎了的疼,狼狈地滚到地上。
也全凭这一脚的疼,让她开始清醒。
南宫少爵胆寒地盯着:“你是什么东西?让你滚你还敢碰我。”
白妖儿皱眉盯着她,那一脚很重——南宫少爵的下脚自然不会轻。
她的肩膀好像要碎开的痛,更痛的是她的心,有一天南宫少爵会当她一条狗似得踢她!
他是真的认不出她来了……
“呵……”白妖儿悲哀,轻声地笑了。
明明是笑着,眼泪却大颗地滚下去,滴在地上。
白妖儿哽咽着嗓音:“谢谢南宫少爷开恩,我这就走。”
她的眼泪,发哽的嗓音,那一刹那……不看她的脸,几乎就错以为是白妖儿趴在地上那样哭着。
南宫少爵的心口划过剧烈的痛,够了!
他再好的把持力,也快被这种相似感折磨疯了。
三年了,他每日每夜都在想她,想着一个再也不可能回来的人……
尽管这辈子不会再爱谁,【白妖儿】也不会再回到他的身边。
南宫少爵端起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今天,他给自己机会放纵。
“女人,我给你这个机会。”南宫少爵冷冷地转过身,在单人椅上坐下,两条腿挎着。
他的身体已经受不住了,他打算把这个作死的女人发泄完就弃尸荒野。
他反正吃了鸾凤膏,她只有死路一条。是她自己来送死!
冷峻的男人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等着白妖儿过去。
“过来。”
“……”
“要么自己过来取悦我,要么给我滚!”
他的眼底含满了野兽般发掅的暴戾。
白妖儿半清醒,她不想再跟南宫少爵发生一星半点的关系,所以她应该要离开。
剧院门口就有车,司机停在那里等她,她只要撑到离开剧院。
白妖儿把手机和包捡起来,努力支撑着身体站起,一步步朝门口走去。
南宫少爵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眸光低闪着,刀刻般俊朗的脸上看不出是什么神掅……
白妖儿吃力地拉开门,走出去。
又用最后的力气合上门……
她的视野迷糊,根本分不清离开的路口。
拉开包包的拉琏,从里面找到一把瑞士军刀。
她朝前跌跌撞撞地走着,掰开了刀刃,握在手心里……
当她收紧着手,刀刃割着她的手心,鲜血泌出来。
手心被刀划破的痛感让她一阵清醒,她的视野也变得清晰。
她看到前面有电梯口,加快脚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