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儿,你怎么样!?”温甜心已经哭得七荤八素,“都是你太慢了……刚刚快一点妖儿就不会有事。”
罗雷:“……”
“她要出了什么万一,我不会饶了你的。”温甜心在后面疯狂地锤着他的背,“我打死你,打死你!”
罗雷将白妖儿放平:“行了,她不过多喝几口海水,把她送到船舱里去弄干。”
“少主,男人的掅况看起来要严峻得多。”一旁的船员提醒。
罗雷扫了南宫少爵一眼:“他死了,跟我没关系?”
“不行!他要是死了,我也打死你!”
罗雷:“……!!!”
罗雷:“南宫狗也是你好朋友?”
“他是我好朋友的男人,他如果出事了,妖儿就不开心,那我也很不开心!”温甜心振振有词,“一个都不许有事!”
罗雷查了查南宫少爵,果然伤势非常严峻,而且他还有中毒的症状,高烧很重,伤口感染。
这种掅况下,不死都是奇迹了。
他是半个医生,又不是神仙……
“把他也带到內舱里去。”罗雷凝重地起身,救活南宫狗他没有这个技术,最多就给他延迟12个小时的命,上岸去看看有什么法子。
还好温甜心是个走路都会摔到骨折的蠢货——
导致罗雷不管上哪都会准备大量的医药用品。
还好白妖儿但是做好了安全措施,比如打开安全气囊各种,然后又很幸运,下水后没有撞到任何珊瑚礁之类的。
她身上连最轻微的擦伤都没有,只是受惊过度,暂时陷入昏迷。
罗雷见白妖儿没有生命危险,放心地丢给温甜心处理,还派了个女佣人。
至于南宫少爵,掅况复杂得多,重点处理对象。
罗雷戴上皮胶手套,让船员找到消炎药瓶和止烧药瓶,立即给他输液。
手里捏着手术剪刀,刷地一下,将南宫少爵的衬衣剪成两半。
紧接着又剪开绷带,趁着伤口浸泡了海水还没更严重以前处理他……
绷带里,伤口发黑,化脓得厉害,蝎毒导致他伤口无法愈合。
罗雷眸子发暗,用专业的工具将他的脓毒清掉,甚至是开始腐烂的皮肤也剪去。
用特殊的消毒药淋上……
这种消毒药比酒精好用得多,是罗雷独家秘制。
每次帮温甜心消毒伤口,她都嚷嚷着酒精朿激得痛,于是他秘制了不朿激的药物。
靠,这一小瓶的造价就是几百万,全被南宫狗给享受了福利。
罗雷正淋着消毒水,门突然被打开了,温甜心走進来问:“罗雷,你把我换洗的衣服都放哪儿去了?”
罗雷气恼地瞪她:“谁让你進来的,没见这里躺着个没穿衣服的男人!?”
温甜心扫了一眼奄奄一息的南宫少爵,无语噎:“没穿衣服怎么样,又不是没穿褲子!”
罗雷:“……”
这死女人还想看别的男人不穿褲子?!
“他好像很严重,他受伤了?”温甜心靠过来问。
罗雷手里的动作未停,“走开点,这伤口很不好看!你不想最近吃不下饭的话!”
果然,温甜心一走近,立马皱起脸:“好血腥!”
她看不得人受伤,见不得那么多的血,更无法看手术刀啊之类的。
温甜心立马转过身,胃部一阵翻搅,空气里的血腥味很浓。
“乖乖滚出去!”
这个自己流血都会晕血的笨蛋——
罗雷也是匪夷所思,好奇这女人她每次大姨妈流那么多血,却相安无事?
温甜心艰难地问:“那我的衣服呢,我要给妖儿换掉氵显衣服。”
“在床下面的行李箱。”
“(⊙o⊙)哦……对。”
“你的脑子一天到晚都记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改变了位置!”温甜心闷闷地出去了。
她本来记姓就不好,丢三落四,但是,行李箱她原本放在外面——是罗雷扔到床下去,转移了位置。她当然就没放在心上了。
虽然如此,她发现自己真的越来越依赖罗雷了,生活上的事,什么都要问他。
罗雷这边忙得不可开交,那边,一个船员带着血跑進来:“少主,你出去看看,那人伤势严峻,怕是救不活了。”
罗雷忍住要彪脏话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