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好喝的当然是第一时间吩咐侍从去招待,她跪坐在他身边,专心地扒着它的毛,看他的伤口……
司傲风一身的毛皮,不知道受了多少伤口,看不见。
“别动,我不会伤害你,我在帮你看伤。”
司傲风出奇地安静,这么长时间一句话没说,目光很沉。
白妖儿手指微微发抖,他不会不能讲话了吧?
难道他被折腾得不能人狼互转,又把自己是谁给忘了?
不会像大熊一样,再也变不回来了吧?
这些问题,白妖儿卡在喉咙里,一个字都问不出来。
“白妖儿,你好歹考虑我的感受。”在笼子外冷冷立着的男人,终于忍不住发出声音。
“它受伤了我在帮它检查,如果不及时处理,伤口化脓就不好了。”
“你以为你是医生?这里没有会看病的人了,要你来操~心?”
白妖儿嘴角微苦:“这里的人,我一个都不放心……”
南宫少爵捋起袖子,哐地打开笼门走進来:“我来。”
“你行吗……”白妖儿怀疑地问。
“有什么不行的,不就是做个兽医!?”南宫少爵深深睨了她一眼,蹲下矜贵的身子,“这方面我比你有经验得多!”
他以前常常受伤,都是自己包扎!
见不得白妖儿一直在司傲风身上摸来摸去的……
虽然变成了狼,可它还是个男人!
该死的,还是个躶~体的男人。
白妖儿这个白痴女人,想摸哪里?
大手伸过去翻着毛发从中,司傲风终于发出声音:“我没事……”
“司傲风,你还会说话。”白妖儿面露惊醒,重重地吐了口气,“你一直不出声,我以为你不会说话了,你吓死我了!”
“……”
她抚摸着它头上的毛发,轻轻地梳理着:“是不是你在怪我没早点知道,所以生我的气了?”
“不是。”
低沉厚重的嗓音,带着特属于他司傲风的质感。
很怀念的声音,好像已经穿越了一个世纪般久远……
“那你一直避讳我……”
司傲风的眼中掠过一丝尴尬,狼头别开。
如果这时候,只有白妖儿在他面前,他也许会很欢喜。可是多了个南宫少爵,他恨不得让自己消失……
他以前承诺过,绝不揷~足她的幸福之间。
“白妖儿,有没有剃刀!”南宫少爵翻着药箱里的绷带和药瓶子。
“要剃刀做什么,剪刀不行吗?”
“它的毛量太多,不剃光了怎么检查伤口?”南宫少爵眼中闪过戾光,阴沉沉地说,“全剃了。”
让他彻底倮~奔!白妖儿就该知道避讳!
“啊……那要是剃光的话,司傲风会怎么样?”白妖儿瞪大眼,不敢想象。
会不会变成光头?
会对身体有伤害嘛……
司傲风淡淡地别开目光:“我不剃。”
“由不得你的意愿!”南宫少爵霸制地说,“不剃等着你的伤口化脓?”
“我不剃。”
“白娇丨妻,还忍着做什么,去拿剃刀!”
她要去哪里拿?而且司傲风都不愿意剃了,南宫BOSS这是报复吗?
司傲风湉了湉自己的伤口,不愿再让他们碰,一直避开。
“其实不用剃,沾水后毛就会耷拉的……让它洗个澡就行了。”白妖儿温柔地抚摸着它,“别担心,不会给你剃的。”
南宫少爵看不惯地嗤了一声,也好,变成一头落水狗!
“那把这个笼子推到温泉池那里去吧,”白妖儿目测了一下,“温泉池够大,可以的。”
南宫少爵怔了一下,忽然蹩起眉峰:“你要给它洗澡!?”
“那不然呢……他身上也就一些皮肉伤,伤口泡泡热水还杀毒。”白妖儿认真地说,“一会给他淋些酒精,对杀毒更有效。”
南宫少爵火大了。
重点不是司傲风能不能洗澡——
是白妖儿——要给司傲风洗澡!
“当着老公的面你给以前的旧掅人洗澡!”南宫少爵忍不住怒火了,“你脑子是怎么长的!”
白妖儿顿了顿:“你也看到了,他现在不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