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来将我搂进怀里,我没有拒绝他温暖的胸口。可是依旧还是无法让自己的心静下来。
“你究竟是怎么了?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怎么从回来到现在一直心神不定的,这都大半夜了,还不睡觉!”他是敏感的,我的一举一动他都能清楚的察觉到。
我还是忍不住,质问起了他来,“你知道袁世凯称帝的消息了,是不是?”
敢到他的身体一僵,随即他叹了一口气,“就知道你会想这么多,怕着怕着,还是被你知道了。”
他拉着我的手柔声说:“我知道瞒不住你,但是却不想让你的心思太过忧虑,所以就没有告诉你。”
“袁世凯称帝后的第一道申令就是捕杀乱党。他为了排除异己,连自己手下曾经的亲信都不放过。对遗清皇室的态度也和从前大不相同了。”
“很多清贵们都反对他称帝,可是却没有什么有效的反击,现在都……”他顿住了,可是我却心里明白他后面的话是什么。
我们谁都没有再说下去,就这么互相紧紧地抱在一起,用彼此的体温让对方感觉到自己。
他的目光是我从未见过地坚毅和清亮,只觉得那眼睛中,似乎有很多东西,让人忍不住想去探究,莫名地沉陷其中。
这种气氛让人觉得压迫,我将脸埋进他的胸口。
呼吸着他身上独有的阳刚味道,一种让我能觉得安全和温馨的体味。
我们像是两个溺水之人,仿佛对方就是自己唯一救命的舢板一样。
“那京里还好吗?郭罗玛法和阿玛他们怎么样了呢?”我想回去瞧瞧,心始终悬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