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师尊他们虽然在两种规则上皆有进展，但想要将新规则弥漫整个上界，那也不是短时间可以成功的。而且规则初设，肯定还有许多不完善的地方，所以也不能贸然加持，于是便选择了一个小界将规则覆盖，用以试验。”

韩瑞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张小圣眼神闪动，答道：

“想必这个试验的小界就是此界了，所以师兄才会被送到这里来。”

“不错。”

张小圣这下彻底明白了，为何修仙界一直流传着跨越大境界无故杀人会遭天谴不得好死的传说，原来是因为有新规则加持。

但又因为规则并不完善，所以被惩罚的时间和方式也均不相同，也许只能冥冥之中干涉些许天道，让违反规则之人在同样的情况下，遭遇磨难的几率更大一分，遇到的危险也更严重一分。

如果有的人倒霉，也许第一次就挂了，有的人也许运气足够好，逃开了前几次，但日积月累下来也必然躲避不过。

所以这些传说才会似真似幻，不过确实也没人敢轻易以身试险。

至于非五行灵根无法突破，那就更倒霉了，本来突破就难，再因为新规则的干扰，自然更是难上加难。

想到这里，张小圣突然问道：

“师兄，将来我突破之时，能带多少人一同突破，才能不受规则影响？毕竟通道碎裂，只怕人太多了，实在无法应付。”

韩瑞眼神微沉，淡淡道：

“通道并没有碎裂。”

张小圣一惊，有些结巴道：

“您……您刚才不是说……”

“如果不对他们说明是通道碎裂，那又该如何解释？”韩瑞长叹一声，道：

“八千年来，我也不断反思当日师尊他们所做决定，天地以五行为基，五行灵根自然是最适合修炼的，如果单纯从日后所能达到的可能性来说，五行灵根当之无愧是为第一，师尊等人有此设想，一大部分原因也是如此。”

张小圣沉默，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草窝，五行灵根再厉害，可各宗门有各自的道统传承，人家也不一定都稀罕成为五行灵根，不过此时议论此事已经毫无意义。

至于韩老师兄的师尊是真的有大胸怀也好，还是有什么其他目的，他也没必要和韩老师兄去争辩什么。

韩瑞撇了一眼张小圣，似乎明白他心中所想，道：

“师尊胸怀广阔，初心确实是为了解决矛盾，且让所有人的未来都能有更多可能，但世人愚昧，哪怕明知自己的落后，但也只会想着将更好的东西抢过来，而不是主动融汇进去，最不济也只想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世人不能理解师尊良苦用心，这也是无法强求的事情。

韩瑞长叹一声，眼神中的仇恨再次闪烁，继续道：

“再加上有人刻意挑拨歪曲真相，以至于事情最终彻底变质，一发而不可收拾。”

张小圣再次沉默，韩老师兄对他师尊有绝对的信任和服从，但张小圣却保留了更多的看法，天宗之主，傲视世人，若说单纯的胸怀天下没有任何野心，他……是不怎么相信的。

“至于你说带多少人，通道没有碎裂，带多少人便要承担多少人压力，这要看你自己的实力，不过有许多人是可以培育伪灵根转修《五行真诀》的，五行齐全未来有无限可能，他们对你只会感激。”

“师兄，培育伪灵根的天材地宝一定非常珍惜，要想达到很高的程度只怕此界根本无法满足，而且还有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