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待这么贱的。
“但是什么?”
不是吧,我都说的这么凄惨了,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李奇摇着头道:“我不好意思说。”
刘云熙哦了一声。
“啊?”
李奇一愣,台词不是这么来的呀,你这反应我怎么接的下去啊,道:“十娘,你怎么一点也不关心我,你知不知道燕福她在我身上留下了用不可磨灭的印记。”
这刘云熙倒是挺好奇的,道:“是什么,让我瞧瞧。”
“但是你答应我,你瞧了之后,可不准笑。”
这一回李师傅可不敢再卖关子了,万一刘云熙又哦了一声,他非得哭晕去不可。
刘云熙点点头。
李奇泪眼汪汪的望着刘云熙,缓缓拉下被子来。
刘云熙双目一睁,但见李奇的鼻子是又红有种,鼻下还带有一丝血丝。
李奇讪讪道:“十娘,我现在是不是很难看?”
就算你鼻子完好无损,就这模样也不见得好看到哪里去。
刘云熙诚实的点点头。
你哄哄我呀。李奇郁闷了。
刘云熙道:“夫君,你先下来吧,我帮你擦擦药。”
这么平淡?你现在应该疼惜的哭出声来,然后扑了上来,然后我们相拥而泣,再然后双双倒下,研究如何生孩子,这是该有的剧情啊!
“哦。”
李奇羞射道:“你能不能先转过身去,人家没有穿衣服。”
刘云熙很爽快的转过身去。
难道我的身体一点诱惑力都没有了吗?
李奇很受伤,但还是穿上了衣服,暗叹一声,日,又白脱了。
……
“哎呦,哎呦。疼啊。”
“你稍微忍着点,总会有点疼的。”
刘云熙细心的帮李奇擦着药。
李奇见刘云熙一脸平淡,像似在生气,又不像是在生气,试探道:“十娘,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在里面的。”
刘云熙一边擦这药,一边说道:“刚开始的时候,我没有注意,直到我弯下身帮燕福拿衣服时,才发现地上有一双男人的鞋,而且我记得这就是你的鞋,不过燕福下手也太狠了一点。”
这个燕福,真是一点经验都没有,偷情时,藏鞋为先呀。李师傅果然是李师傅,这种事都能怪到别人头上去。叹了口气,道:“你也别怨燕福了,我承认是我太迷人了,她也是忍不住会才会这样的。”
刘云熙一笑,道:“我不会怪她的,我想也是她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
咦?这话里有话哦。李奇道:“什么意思?”
刘云熙道:“夫君,我虽然不通人情世故,但是倒也不至于这么蠢,是不是你脑袋受到的重创,把人名弄反了。”
人名?呃……这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李奇干笑两声,道:“十娘,你太爱说笑了,什么人名弄反了,夫君我听得不是太懂呀。”
刘云熙却道:“夫君,我不会怪你的,其实这都是我的疏忽,是我忘记我们的约定,才会造成这误会。”
其实她并不在乎这事,要知道李奇天天在这屋檐下与封宜奴她们嬉闹,也常常毛手毛脚的,她早就见怪不怪了。
李奇感动了,真心感动了,眼中冒起一丝雾气,呆呆望着刘云熙,只见她那小麦色的肤色在摇晃的烛火的映衬下,显得极为的娇艳动人,握住十娘的手,深情款款的说道:“十娘,你真是太好了,不过你放心,夫君绝不会违背对你的承诺,有道是,春宵苦短,咱们就寝吧。”
这话说到后面,味道完全变了。
刘云熙望着李奇的鼻子,道:“可是夫君你——,要不等你伤好之后再——”
莫不是怕我不行?
李奇感觉自己被冒犯了,一个新娘抱将刘云熙抱起来,大咧咧道:“你放心,只要待会亲嘴的时候注意一些就行了。”
刘云熙还是第一回被人这么抱起,偎依在李奇的怀里,轻轻嗯了一声,可随后又道:“但是能不能到你房里去?”
“为什么?”
“因为你方才和燕福在这里——”
原来她还是有些介意。李奇道:“如果我说我和燕福方才除了搏斗以外,什么也没有发生,你信不信?”
刘云熙摇摇头。
“不是吧,你才出去多久,为夫怎么可能就点本事,你这话太伤我自尊了。”
李奇傲然道:“为了证明我的清白,待会一定要发个漏斗在边上计时,行,那就去我房里吧。”说着他突然想到什么似得,嘿嘿道:“方才我和燕福在搏斗的过程中,出了些些汗,要不,我们先一块洗一个鸳鸯浴,你可以帮夫搓搓背,为夫可以帮你搓搓胸什么的,夫妻间就应该相互帮助。”
刘云熙听得羞涩不已,但也闻到李奇身上有一股不属于她的香味,不禁稍稍皱了下眉头,于是点了下头,娇羞道:“都听夫君你的。”
(此处省略N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