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身材究竟怎么练出来的?这也太好了!”这身材,要是往现代那些杂志上一放,这是瞬间迷倒一大片啊!绝对要大火呀!
百里镜司垂眼看下那两只不停在他腰上胸口作怪的小手,未出声。
只是紫眸内异彩暗闪,久久未退。
次日下朝回府,马车刚停下,便是听殊音来报,说是薛颜已在门口等候多时。
镜司怜挑眉,披上白狐皮披风,掀了帘子,见薛颜候在车外的身影。
不同上次所见,薛颜此时脸色微微憔悴,见到她时,神色上带着紧张与一些不安。
“薛颜参见殿下。”
镜司怜笑,“薛小姐免礼吧。”说着步下马车,也是问向殊音,“天寒地冻的,怎么不请薛小姐进去等?”
不等殊音回答,薛颜急道,“殿下,是薛颜执意要在外等候的。”说着犹豫了下又道,“殿下,薛颜此次前来,是有求与殿下!”
镜司怜看她眼,笑,“外面风大,进去说吧。”
说完便是缓步进了府,薛颜小步跟上。
正殿内,婢女上上茶与糕点,便是退了下去。
薛颜在婢女都是退下后,也是顾不得其他,起身一下子跪了下去,“殿下,薛颜此次前来,是想请殿下为薛颜赐婚!”
镜司怜,“……”
饶是她自认头脑不错,也是没想到竟是会听到这样一番话!
薛颜见镜司怜不语,急道,“殿下,薛颜知道,薛颜身份卑微,本不够格如此请求殿下,知道这是给殿下添麻烦!但是薛颜真的是没法子了!”
镜司怜放下手中茶杯,看她,“你先起来,如此跪着,实在不好说话。”
薛颜咬咬唇,缓缓起身,只是未再坐下。
镜司怜看她,“你所求赐婚之人,是何许人?薛家主可曾知道此事?可曾应允?”
薛颜摇头,“家父知道,却是不应允。祖父叔父他们并不知情。那个人……”
薛颜说着,两颊稍红了下,“那个人是个木匠,殿下听说过的,就是上次薛颜赠药给他的那人,名叫骆沉。”
镜司怜挑了下眉。原来如此,她当时还奇怪,薛颜为何会赠药给一个木匠,原来有这重关系在。
不过看那天那对祖孙俩的穿着打扮,这个木匠家中怕是日子清苦。
薛家到底也是名门望族,现任薛家主她也见过,只记得是个极其势力的。
这亲事,难成。
正想着,见殊音急急进门,俯身行礼道,“殿下,薛简公子在外求见。一头热汗,像是很急。”
没待镜司怜开口,薛颜已是脸色一变,急急转身奔了出去。
镜司怜在殊音的搀扶下,缓步跟出去,却是在未出府门时听门卫急急来报。
“殿下,薛小姐说有急事,先告辞,改日登门致歉谢罪。”
镜司怜摆手,示意门卫退下。
随即招手,一暗卫落下。
“殿下。”
“去查查出了什么事。”
“是。”
暗卫退下后,镜司怜回了月幽居寝室,殊音关门缓缓退下。
镜司怜坐在桌边,刚倒上一杯茶,便是感觉空气中隐隐一阵浮动。眨眼时间,百里镜司坐着轮椅的身影已是闪现在她身侧。
拎着茶壶再倒上杯茶,递道他手边,在他接下后,镜司怜凑近他道。
“玄沧!赐婚等同于保媒是吧?“
百里镜司,“你说等同就等同。”
镜司怜又是靠近他点,道,“那你看看我这脸!是不是有点像媒婆或月老?”
百里镜司捧住她小脸,故意一般,认真看了好一会儿。
直到镜司怜脸颊都不自在的泛起了红,才微弯唇角,指轻轻摩挲她绯红的脸颊。
唇缓缓附到她耳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轻蹭到了几下那玉珠般的耳垂,在镜司怜瑟缩了下脖子浑身一僵时。
低笑声道,“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媒婆或月老。所以,不像。”
镜司怜,“……”又调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