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司怜道,“本宫说了不设宴,就是不设宴。不止今年,往后每年,本宫生辰都不需礼部安排。”
朝臣一阵唏嘘,喧闹不停。
“殿下!这是为何?”几朝臣纷纷询问。
镜司怜笑,“只不过是不喜欢太过喧哗。本宫自已的生辰,何必过的不痛快。”
群臣鸦雀无声,他们觉得,他们像是深深被殿下嫌弃了!
老太傅摸摸胡子,笑道,“确实确实,自已的生辰,当然是要和自已中意的人一起过,得几知己比什么都强!”
这话,完全就让众臣误会了!也释怀了!
原来殿下是想与心上人一起过生辰?莫不是,是因为那个传说中的流痕公子?
难怪殿下不愿设生辰宴了!现在想来,流痕公子可是还在边关随军吃苦呢!殿下怎么可能有心思办什么宴席!
镜司怜是完全不知道,太傅一番话,引起了众臣心底多大的误会!
其实她就是嫌烦!自已的生辰,为什么非得拉着一帮不相干的人参加。她懒得应付宴席之中的那些尔虞我诈!更懒得面对那些阿谀奉承!
帘后司马莲看着这一幕,冷笑一下。
道,“说起来,流痕去边关也是有些日子了!想必皇儿很是挂念他吧?”
镜司怜笑,“挂念是当然的。”
司马莲捂唇一笑,“也是。啊对了,听说,你府上新进了个面首?”
这话,又让朝臣一阵唏嘘。
镜司怜睨了她眼,“不知母后是听谁说的?”
司马莲笑,“是齐妃妹妹,她昨日里进宫请安时,提起过。说是人长得不错,不过皇儿,他的底细你可查过?进府之前是做什么的?”
说着顿了下,语重心长的道,“母后对此真不放心,你还小,身份又不同。这不能光看着喜欢便就收了进府!这怕不妥!”
镜司怜笑笑,齐妃?她可没这个胆子!尤其是在经过昨天的事后!
“母后说这话之前,该是好好证实一下才是。那只不过是本宫一个友人,何来面首一说?母后身为我镜沧太后,也该有点判断力才是,怎能听些未经证实的消息便就妄下定论?”
司马莲脸色一僵,讶异道,“皇儿这话可是真的?可母后明明听齐妃说了,那人说了要与皇儿秉烛夜谈!”
这秉烛夜谈四字,又是叫下方众臣一阵低声议论。
镜司怜笑,“是说了,也确实谈了。平洲巡府曾递回折子,请求本宫能尽快派人寻找可用的技术人才。而本宫这个友人正好对此有所研究。平城事情紧急,相信本宫不多说,母后也该是知晓的吧。”
帘后,司马莲脸色一阵难看,“原来是这样。”
“是啊!就是这样。”
镜司怜说着,又是笑笑,“母后以后还是谨慎言行的好,若再弄出如此的乌龙,那就真失风范了!”
司马莲紧抓靠椅扶手,险些掐断指甲。
饶是镜司怜在朝上怼退了司马莲,但谣言还是在暗中传开了。
皇公主有了新宠的消息,一时间传遍全城。
镜司怜听到此事后,勾唇冷笑良久。
不用想,也知道这谣言传自谁口!
镜司齐悦,司马莲,看来,她真是对她们太仁慈了!既然一个个那么想早死,她成全她们!
“玖夜。”
谢玖夜闪身落下。
“殿下。”
镜司怜勾了下指,谢玖夜附耳过来。
听镜司怜小声几句后,严肃的脸上闪过丝笑意。
“属下明白。”
镜司怜笑笑,摸摸手边茶杯边口,“还有那颗暗棋,也该动动了。”
谢玖夜颔首,“殿下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