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是叹口气,道,‘忙着,累着,其实也好,总不会有时间胡思乱想!“
暗处一道气息迅速消失不见。
我的店,茶楼内。
一身形纤瘦,长发高束,面如冠玉白衣少年轻摇着手中折扇,缓步上楼。
快到一处包间外时,被一道高大,英俊的身影拦住!
“不是说让你休息,我来谈的吗?怎么就是不听话呢?”
少年摇摇手中折扇,一下敲在对面高大男子头上!
“熊孩子装什么老沉!”
被敲了头顶,上官砚鼓了脸,“我都十九了!你要将我当小孩到什么时候?说起来,你自已才是小孩子吧!比我还小两岁呢!”
说着顿了下,看她一身男装,脸上也是带了人皮面具的身影!
“堂堂一国女皇,你是扮男人扮上瘾了是吧!三天两头换着装!”
镜司怜举起扇子,又是一下子敲在他头顶!
“闭嘴!唤我镜公子!“
上官砚又是摸了下头顶,叹气,“还是我来谈吧!你回去休息。”
镜司怜笑,“你是我镜沧付丞相,不是我的店的掌柜!”
上官砚翻翻白眼,“你这话,在让我两头跑,奴役的我快死去活来时怎么不说?就一坏人!周扒皮!”
镜司怜笑笑,”我这是看重你!能者多劳不懂吗!“
上官砚叹气!总之是说不过她!
皱眉,看她纤瘦的脸蛋与身形,眸露无奈与心疼。
“谈完便回去休息。”
镜司怜再是笑笑,“当然。”
二人缓步向着走廊尽头而去。
房内帘后,一黑衣中年男子端坐正首,见一身白衣的镜司怜身影,脸上立时堆满了笑意,起身迎上。
“镜公子,许久不见了。”
镜司怜笑,“云老板也是,许久不见了。”
云庭笑,“公子客气了,原以为此次是见不到柒老板的,没想,公子竟是抽空亲自前来,云某深感荣幸。”
镜司怜道,“云老板才是客气了。”
相继落座,镜司怜道,“听说云老板想加单?”
云庭颔首,“是,镜公子也是知道的,凡我的店出品,样样件件都是精品。每一件货物,在六国都深受欢迎,不瞒公子,前几次订的货物,都是不到半月便卖到断货。次次缺货严重,我现在这边还尚缺别人一笔订单,这货催的急呀!”
镜司怜笑,“云老板,上次你要求加货时,我的掌柜想必也告诉过你了,给云老板的货物已是我的店的极限了。原本这边货物就是供不应求,能多允出那些给云老板,皆是因为云老板与我的店合作多次的缘故。”
云庭道,“镜公子,你看,价格方面,再加一成也不是问题!请公子无论如何也得帮云某这一次。”
镜司怜笑,“听我的掌柜说,云老板上次也是这般说的。”
云庭一楞,随即哈哈大笑,“哎呀,是吗!这没办法呀,实在是货物不够呀!这样,在原来拿价的基础上,加两成!如何?”
镜司怜笑,“云老板拿价抬这么高,不怕亏本?”
云梯又是哈哈一笑,“不亏不亏!说句老实话,公子不要介意!我的店所定的价格,实在太过平民化!公子不妨将价格往上抬上一点。”
镜司怜笑,“是吗,云老板的建议,我会考虑下的。关于货物,我需要再看一下存货量再定。决定好,会派人通知云老板。”
云庭蹙下眉,“那我就等公子好消息了。公子放心,关于我的店在云月的分店,云某定当竭力相助。”
说着,停顿下又道,“还有一事,云庭想拜托下镜公子。”
镜司怜眸色动动,笑道,“云老板请先且说说看。”
云庭道,“听说我的店的服装家具图纸一应精致的图纸皆是出自公子之手,云庭画了一副古琴的图纸,想做出当礼物送与侄儿。只是一直定不了琴身图案,不知镜公子可否帮忙构思一个,云某感激不尽!”
镜司怜,“我从未设计过古琴图纹,怕是手艺不精,会辜负云老板所托。且,云老板既是要送人,那便该自已亲自动手设计,那番才更显诚意!”
云庭笑,“云某若是又那本事,早用到商机上去了,还请镜公子帮云某这一次。公子的手艺,云某信的过。”
镜司怜看他会儿,眸色动动,唇角微弯下,“既是如此,镜某就先试一下。若是不好,云老板莫笑便是。”
云庭笑,“公子过谦了!”
待商议好一切,已是天色见晚。
上官砚送走云庭,镜司怜在房内静默一阵后,起身离开。
回到皇宫时,已是快到夜半。
回到寝宫内,进入浴房。
衣服脱到一半,猛地感应到身后一道气息闪进。
没等转脸,已是被揽紧在一具宽厚结实的胸膛内。
紧贴身后胸疼的后背感受着来人咚咚咚的心跳,镜司怜缓缓转头,对上来人银白的面具与悠紫的眸。
未等开口,唇被封住。
一阵衣衫撕裂的声音,紧接着是一阵哗啦的落水声。
温热的水滋润了肌肤,镜司怜只觉得浑身一阵舒适。
两具身体,肌肤相贴,唇被放开时,镜司怜看着近在尺迟紫眸,气息微微不稳。
“怎么了?”
百里镜司抱紧她,轻咬她耳垂,“想你。”
镜司怜笑,“不是早上才分开……”
话没落,唇又是被封住,身子也是缓缓被压在了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