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痛……嗯啊……白昼……好痛……”被反击了,桃子蹬了几下翻腾想冲破枷锁。只是身体越扭动就越痛。
身体愈发收紧痛的出汗,桃子的呻吟声还带着颤抖在低吟求饶。“啊……呜……好痛……”
不合时宜的叫出声的体现,伤与痛,使得男生共情能力在此刻没法发挥,他们从远古以来,女生伴随的疼痛无一例外都是因为男性而原起。初次交媾、再到产子。一次一次他们被咿呀嘟囔的女性呻吟叫声吸引。
这是调情,是关于带有隐晦的疼痛被征服被俘虏情欲抗衡。
是奖赏,是桃子给的奖赏。
犹如捕食者感受到的是兴奋鼓励一样,本能的知道接下来的被猎物为自己所控制得到能够得到的结果,血液中涌起奇怪的暴力,这个过程本身就是一个充满奖励的体验。
白昼不是只能温柔体贴待人的绅士白昼,也可以化身暴力凌虐喜爱见血残忍的男人。
男与女交手,这本来就是一场不公平的弱肉强食悬殊桃子注定落败。
如果没有亲眼目睹桃子的这个画面,单单用耳朵想象,恐怕也会以为那是男女之间交合,激烈时那种分不清舒服还是难受的人类发情骚骚在浪叫释放。
不过,即使Kris与白昼就在现场也不会有不一样,摊开眼前的画面正是在摇曳的烛光多添几分涩晦的底色。桃子被压倒在床上一样的,让人想入非非。
白昼像压犯人一样。坐在了扑倒在床的桃子身上,身体的接触形成后入的假象。
“桃子这叫声……不错……”理智在与本性在来回掂量。白昼不敢玩的太过,他松了松手上的力度。
“放开……我啊……啊……”痛的眼泪在眼眶打转。
“那桃子说[再也不敢了,爸爸]。”征服她。仍消散不了自己的胡来。弯下身,拱起好看的背在桃子的脑袋旁说。
桃子咬了咬唇,又觉得不甘愿,疼痛又被羞辱。把头撇过一边去。
“桃子不叫吗?”
“不叫……”桃子小小声说道。Kris在桃子不想让他完完全全知道自己与白昼存在着怎么样的秘密。
“不叫爸爸,那叫老公好了。”白昼恢复之前的力度速战速决,桃子额头抵着柔软的床再次尖叫连连。
“哦……不要……疼啊……”桃子已经没有办法,开始求饶可怜兮兮抬头望着白昼,想让他与自己对视,放过自己。
“说完我就立刻放手。”白昼也看着她的眼睛与她对视。
嘴里嘀咕,完全就听不懂她要说什么。“为什么要叫老ong………真的好痛啊……白昼。”
“说什么?嗯?桃子再认真想想好了……”将她随意撒在床边的秀发遮住自己平日里的美丽脆弱的脸庞拨开柔顺。
僵持了五秒左右。
后锁在背上,她的双手真的快要断掉了,身体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了,一秒都无法忍受。桃子闭眼大叫。
“呜………老公……老公老公……可以了吧?”她认输了。在严刑被逼供。
“好的。”被叫“老公”满足的白昼放了手。
桃子的手无法立刻恢复,等了一两秒才能开始活动,撑了撑床起来。火气也被一下子跟着卯起来,正如小时候和白昼不是打闹而是认真打架的体验,不想认输还要再去反击,知道自己不好惹的怒火。
她要跟白昼决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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