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完精，他伏在小欢身上，和她做这亲密的事是人间极乐，也是人生极悲，他们明明都喜欢对方，为什么会是兄妹？

小欢眼里的惊喜让他更痛苦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这样下去只会让她越陷越深，喉头实在哽得难受，停了好几秒他才缓缓开口说自己喝醉酒认错了人，小欢又哭又闹，她的眼泪就像一柄柄利刃刀刀扎在自己心间，他却不能像以前一样抱着她哄。

既然给不了她未来，那就帮她维持住其它方面：她的顾叔叔还是那个十分疼爱她的院长叔叔，她妈妈还是为了她坚决不改嫁的好母亲，自己……

呵……

回学校后，他失魂落魄了好久，想见小丫头，又害怕见她，他怕像那天晚上一样控制不住自己，让一切彻底陷入不可收拾的地步，寒暑假他不再回C城，但他还是疯狂想着他的小欢，尤其两人有了肌肤之亲后，那思念更是锥心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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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城抬起头，注视着面前的人儿，小欢比以前更漂亮了，眉眼间漾着种说不出的风情，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今年是她二十岁生日，他不想再和往年一样发条祝福信息完事，他想听听小欢的声音，可话筒那边却传来机械的女声：“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他第一反应就是小欢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她和自己闹得再僵也没有换过号码，立刻联系了陆苒要了她新的手机号，想了想直接来A市吧，他要亲自看看才放心。

见到她的第一眼，就知道自己完了，他还是那么喜欢她，还是疯狂要想她，他想，他们有那么多年的感情，如果小欢愿意原谅自己，他们可以去其它城市，或者国外，远离父亲和陆阿姨，他们一样能做一对亲密无间的情人、爱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