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公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只见月光下,两具完美的胴体在相互纠缠着。
从他的角度,正好看到男子翻了个身将女子压在了桌子上,他还清楚地看到了男子粗大的物事在女子两腿之间不住抽插,一进一出间,那物件上反射出来油亮亮的光芒。
这是……做梦么?
春梦?
可……
如果真的是春梦,为何他会梦到那个让他一见倾心的女子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
不等他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脖子突然一痛,他就再次陷入了昏迷。
江凌月随后打晕了许公子,正想说话,但身上的人却是什么都不想听。
夜,还很长。
一直折腾到了后半夜,直到滕亦儒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了才消停。
毕竟是女尊的男子,又因为流产而一直身体虚弱,江凌月心疼地窝进他热乎乎的胸膛,轻抚着他的脊背,想哄他睡会儿。
但好不容易才再次见到她,他哪睡得着?
只是睁大着黑亮亮的眼睛看着她。
见他不想睡,江凌月也不勉强,就和他说起了这叁年的遭遇。
尽管她没有过多的渲染,但滕亦儒还是听出了她这叁年的艰辛和寂寥。ρò㈠㈧.cιτy(po18.city)
他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蹭着她的脸,轻轻呢喃:“对不起……”
江凌月轻笑:“傻瓜,你从未对不起我。”
他们之间的感情,一直都是她在强迫他。
讲真,如果换位思考一下,她也不会原谅一个不管不顾地强迫自己的强奸犯。
这里毕竟是男尊国,滕亦儒不想给江凌月带来麻烦,就忍着疲惫起身穿好了衣服,并命人把许公子送回了他自己的家。
手中捏着半面金色面具,他不舍地看着江凌月:“妻主,您今后有什么打算?”
如果她决定留在赤焰的话,那他也会想办法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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