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金币,公子给五千金币就好了。”
朱掌柜连忙笑道。
灵浩藏笑了笑,点了点头。
五千金币,掌柜也亏不了,最多就是没赚多少而已。
足足两个小时的时间,这些菜才端上来,然后被他全部收进空间戒指里面。
因为他经常待在外面,这些菜可以等他吃腻了烤肉之后,可以改善一下伙食。
反正放在空间之中又坏不了。
而且掌柜还非常贴心的准备了一个个的装菜的饭盒。
最后灵浩藏满意的走出了酒楼。
“掌柜,为什么只收五千金币啊?”小二站在掌柜的身后,疑惑的问道。
因为那些菜,至少七千金币的。
朱掌柜笑了笑:“就当留一个好印象吧,这公子可不简单。”
小二眼神闪烁着,点了点头。
他在这个酒楼,每天见的都是修士,其中不泛有血牛境的修士,几千金币对这些人来说,是小钱,杀几头血兽就有了。
但对他来说,却是一笔巨款,毕竟他每个月只有一金币的工资。
…
灵浩藏带着吃饱喝足的小奶,来到了天宝楼。
陨蛟城天宝楼,是非常出名的。
因为天宝楼有拍卖行,也卖奴隶血兽,什么都卖。
天宝楼是一座巨大的塔楼,占地足有百米,高百米。
在陨蛟城之中,是最高的一座建筑。
古朴宏伟,带着岁月的气息。
此时天宝楼是热闹非凡,大量的人进进出出的。
灵浩藏走了进去。
他看了一眼里面,里面的风格与他去过的血宝轩有很大的差别,这里面第一楼摆着一个个货架,货架上面有的一个个血罡守护的阵法,里面是物品。
这些比血宝轩都要高级。
当然了,一楼都是一些普通的物品,在一楼逛的,都是锻体境和化血境的修士。
他不是过来买东西的,现在他身上就五千金币。
灵浩藏来到了柜台。
“这位客官,请问你需要点什么?”
柜台上,有着两个窈窕女子,长得挺好看,比前世很多明星都好看,其中一个女子看着灵浩藏轻声问道。
在柜台前还有一个买单的少女,看了灵浩藏一眼,眼中一亮。
然后将目光看向了他肩膀上的小奶,眼睛像一千瓦灯泡一样亮了起来。
灵浩藏左手抬起,在掌心之中,一面令牌露出。
这女子眼睛看着这面令牌,微微闪过一道光茫。
随既她眼中露出了尊敬之色。
“这位公子,这边请。”
她走了出来,对着他尊敬的说了一声,然后往里面走去。
灵浩藏跟了上去。
“他是谁啊,让你们那么尊敬?”
元忆雪好奇的看着灵浩藏的背影,然后将目光看向柜台剩下的一个女子问道。
“我来你们这里消费那么多,都没有那么尊敬。”
柜台里的艾琴笑了笑。
“元小姐,这是我们非常重要的一位客人。”
“非常重要?有元家重要吗?”
元忆雪歪着脑袋,一双大大水灵灵的眼睛好奇的问道。
“差不多。”
艾琴笑着说道。
“哦哦,那他去干嘛了?”她又好奇问道。
“不好意思元小姐,客人的信息我们不方便透露。”
“哦,好吧。”
元忆雪抿了抿粉红的樱唇,从灵浩藏的方向将目光收了回来。
“小姐小姐…”
这时,一个丫鬟从外面跑了进来。
“小荷,什么事那么着急啊。”元忆雪看着丫鬟,疑惑的问道。
“小姐,二少爷回来了。”
丫鬟气喘吁吁的说道。
“什么…二哥回来啦…”
她蹭的一下跳了起来,然后咻的一下,向外面跑去。
…
天宝楼之内。
十楼。
这是一座非常庄严的大厅。
古朴,风格非常古老,还有着一座座未知兽体雕像。
咔嚓~
一扇石门缓缓打了开来。
“大人,我不能进去的。”
那女子停在了门外,对着灵浩藏说道。
“嗯。”
灵浩藏点了点头。
然后走了进去。
“喵~”
小奶站在他肩膀上,好奇的打量着四周。
咔嚓~嗡!
随着他走进去,石门缓缓关上了。
里面非常的寂静,没有一点声音。
他缓缓的往前走。
这个大厅上还有一些石椅,石柱。
很快,他便看到了一个柜台。
他来到了柜台前。
只见柜台里面,一个穿着灰袍,满头白发白胡子的老者正躺在太师椅上,手上还拿着一把书,眼睛闭着,呼吸均匀。
“新加入的小家伙?”
这时,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
太师椅上的老者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向了他。
“前辈,我过来更换天兽令!”
灵浩藏看着老者,尊敬的说道。
这老者他看不穿,啼听天赋也听不到任何东西,实力绝对在血虎之上。
他拿出了青铜天兽令。
来之前他已经将天兽令里的东西都转移出来了。
老者看了一眼青铜天兽令。
“嗯,实力是达到了血牛境,多大啦?”
老者苍老的问道,非常随意。
“没满十五。”
灵浩藏说道。
“没满十五就突破到了血牛境,什么兽体,给我看看。”
老者眼睛一道精光闪过。
灵浩藏没有说话,手一翻,一块觉兽石出现在手中。
嗡!
“嗷!!”
随着一阵风浪荡开,一阵龙吟响起,一头巨大的银蛟虚影从他体内冲出。
然后在空间盘旋起来,一双威严的蛟龙眸居高临下威严的看着老者。
“银蛟兽体,还算不错!”
老者点了点头,缓缓站了起来。
老者非常高,一站起来,居然比灵浩藏还要高上几分。
他接过了青铜天兽令,然后收了起来。
手一翻,一面银白色天兽令出现在手中。
“多杀点兽邪宫的垃圾,可以获得来这换东西。”
老者将白银天兽令随手一扔,精准的落在了灵浩藏手中,慢悠悠的说道。
“前辈,请问怎么换东西?”
灵浩藏好奇的问道。
“你看一下白银天兽令就知道了。”
老者并没有亲自解说。
说完,又坐了下来,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