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景云霄如此反击,景琅明显一怔,但很快,他脸上再度涌起了怪异的冷笑:“哈哈,我敢对天发誓,景越不是我杀的,不过想必你又推脱说,景越是我派人去杀的,然后嫁祸给你,但想必十个人都明白,这个逻辑非常可笑?如若我要弄你,为何要杀景越,我何不直接叫人去杀了你,你今日又怎能在这里大呼小叫?”
景琅很狡猾,不是一般的狡猾。
说完之后,景琅又顿了顿,对战神府其余精锐武士道:“想必大家都听见了,这小子刚刚已经亲口承认了,是他杀了景卓。既然如此,如此残害同门,将同族弟子的性命视如草芥的人,在我们战神府该当如何?”
“杀。”
所有精锐武士十分配合地道。
景琅听得心底万分舒服,然后森然笑着道:“景云霄,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辩解的?如若没有了,那我就奉劝你最好自己乖乖束手就擒,我可以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自己有尊严地自杀身死。第二个,我动手,但那样一来,你会死无全尸。”
景琅的语气如同在下一道命令一般。
景云霄不爽,非常的不爽。
是谁视他人如草芥?
是谁该死?
正是他,景琅自己。
“我选第三个。”
景云霄眼中冒火,揶揄一笑,补充道:“景琅贱狗,你今日可算是真正让我见识到了你无与伦比的贱。”
泥人也有三分脾气,更何况景云霄不是泥人。
此刻的景云霄是真的怒了。
以至于他更是直接对景琅爆粗口。
因为在景云霄眼里,景琅这等人不配他好好说话,只有这些脏话才能够配得上他非比寻常的气质。
景琅嗤之以鼻地笑着:“真正地贱种是你,景云霄。你跟你父亲景战一个德行,骨子里都是那么贱,当年你父亲与人苟且生下了你,差点让我战神府陷入了风雨飘摇之中,现在你跟你父亲一样,也是我战神府的蛀虫,你这种人,就不该来到这个世上。”
景琅也骂了起来。
很难想象,两位人物,就当着众人的面这么毫无节操地谩骂了起来。
特别是那些刚从古墓中出来的其余势力的弟子,一个个听得都是一愣一愣的,这敢情又是什么节奏?
听见景琅不但骂了自己,还骂了自己的父亲,虽然现在的景云霄从未见过这一世的父亲景战,但根据这一世景云霄的记忆,景战是一个非常疼爱自己母亲,疼爱自己的父亲,是一个十分温暖,十分靠得住的父亲,甚至在这一世景云霄的脑海中,有着一道十分伟岸的身影,那道身影正是景战的。
当听见景琅羞辱景战,景云霄是不能忍了。
一股股怒气从他心底如同火山爆发一般暴涌而出,只是这等怒火还未完全爆发,景琅又冷笑道:“景云霄,你动怒也没有,你现在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我希望你最好自己自杀,这样一来大家都省事,如若你不,那么不仅仅是你,你的朋友,你的亲人也会遭受你愚蠢决定的牵连。”
说到这里,景琅拍了怕手掌,当即,牧景云霄就被一名精锐武士从景琅后面押了出来,此刻的牧景云霄,浑身是伤,显然之前收到了非人的对待,而此刻他的脖子上,正架着一把锋芒毕露的玄铁剑,只要那把玄铁剑轻轻一动,牧景云霄的性命就会消泯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