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就算她谁都请不到,我们也是要吃饭的。”罗子章道。
肃南应是,反手关门两人去天香楼。
宋宁站在茶水房等,门房的小厮去回禀,一会儿工夫抱歉地来了,道:“……我们大人说要是您有公事,那就明天衙门说,要是您说私事,他和您没有私事。”
“半公半私。”宋宁给小厮塞了五个铜钱,“劳动您再传个话,就是几位大人酒都温好了,就等着他去,我小宋也不过是个跑腿的罢了。”
“拒绝跑腿的没意思。”
小厮愣怔了一下,尴尬地问道:“敢问小宋大人,几位大人是哪几位?”
宋宁又报了一遍人名。
“原来如此。”小厮心中吃惊的很,“小人再去给您回禀。”
小厮进去,一会儿工夫出来,冲着她道:“我们大人请您进去。”
宋宁到书房,仲阳放了正在看的书盯着她:“……听说小宋大人请了三位尚书一位阁老?”
“是!”宋宁道,“其实下官只是攒局人而已。否则,下官一是没这个面子能耐,二是,也没必要上赶着找麻烦啊,您说是不是。”
“攒局,纯粹是觉得几位大人太辛苦,请您几位放松一下,聊天叙旧喝酒谈心。”
仲阳心道,你没有必要你爹有啊,但我不想和你爹接触,他要结党和魏训昌斗,我可没什么兴趣,弄倒了魏训昌,难道个上去的宋延徐就是好人?
好人不好人也不用在意,只要不是我自己,谁上都没差。
不过,大家都去了他要是不去……有的事他可以不参与,但不能不知道。
去一去也无妨。
仲阳决定去看看:“你先去,本官稍后就来。”
宋宁笑着应是:“下官在天香楼门口候着您。”
两刻钟后,天香楼的二楼雅间里,当朝四位尚书并着宋延徐这位阁老和来作陪的顺天府尹钱中宁,齐聚一堂。
宋延徐都傻眼了,他完全没有想到,宋宁能请这么多人,局攒的这么大。
罗子章问宋宁:“你这空手套白狼的技巧,炉火纯青。”
宋宁嬉皮笑脸请大家坐,他提壶倒茶,钱中宁坐立不安,又感激宋宁给他这个机会,又怕自己做的不好,入不了各位大人的眼。
大家闲聊,皮笑肉不笑。
饭菜酒上桌。
宋宁和钱中宁挨个儿倒酒。
“和各位大人同朝数载,今日还是第一次聚在一起,宋某和犬子一起敬各位!”宋延徐给大家敬酒,几位尚书都捧了杯子,吕孝仁道,“方阁老说的对,儿子回来后宋阁老您果然有底气了。”
“宋阁老的儿子养的好,当年还有人取笑,说状元名不副实,但本官来看,小宋大人还是有这个能力的。”柴思廷道。
宋延徐笑着:“过奖了,他到底年纪轻性子顽劣了,往后还请各位多多指点包容。”
“包容?就他这七骗八拐的本事,恐怕是要包容包容。”孙元忠对宋延徐道。
宋宁笑着给他敬酒,又道:“要不要划拳?”
这次连宋延徐都不想接她的话。
“你的两个利民政策,你打算怎么推行?”孙元忠怕宋宁真的要划拳,他很可能做得出来,于是立刻开始岔开话题说正经事。
宋宁正打算聊这个事儿,忙道:“章程列的也差不多了,最难的地方其实还是和书院谈,书院能不能同意配合。”
“很难配合。京城十四个书院,各有特色,年龄阶段和目标也有分类,你要加新的东西,他们估计难同意。”柴思廷道。
孙元忠道:“还是需要江匀文江大人,由他出马,十四个书院没有不同意的。”
宋延徐要说话,就听到宋宁已经开口道:“但下官有个顾虑,如果通过江大人,难免不是政治施压,这对于书院来说,要不然就是呆板执行,要不然就是阴奉阳违,如果是这样,就违背我的初衷了。”
“那你准备怎么办?”柴思廷问她。
宋宁道:“我想让他们从利益出发,或者说,让他们成为真正的主办方,心甘情愿去做这件事,这样才能长久。”
“这样想有道理,但如何才能让他们心甘情愿?”这话是罗子章问的。
“既能挣钱又能得名。”宋宁开始和他们解释济南府具体细节。
宋延徐坐在主位上,端着酒盅,和所有人一样听着宋宁说话,她没了趾高气扬浮夸张狂,一件事、一句话、一个章程慢慢说,解释的清清楚楚,就连他也是跟着她在认真听。
这一桌的人,谁不比她有阅历?他们能听,不是因为他们差,而是因为她好。
他这个坐在主位的人,反而成了他女儿这个末位的陪衬。
她这个女儿,除了撒泼耍赖忽悠人,还确实有点本事的。
宋延徐摸了摸酒壶,有点不甘心,可还是提了酒壶,给隔壁的孙元忠倒了酒。
孙元忠一惊,双手捧着酒杯,又和宋延徐碰了杯子,继续去听宋宁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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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今天又想到我手术住院时,是第二天还是第三天,因为疼,饿,但又完全吃不下,于是迷迷糊糊脑子不清楚的时候,刷美团,刷了一个多小时,也不知道自己干了啥。大约半夜十一点左右,外卖送了三个菜一个汤来。
虽然脑子不清楚,但还记得睡眼惺忪地老李提着三个菜一个汤站在房间里看着我惊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