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秦凡一时懵逼，不过再看看静轩那完全就是一副怨妇的模样后，对火稚的话顿时信了大半，同时心中不禁感慨，之前所拜的天玄就是有这一身风流债，如今所拜的灵枢，竟还是这样！

“我勒个天，连静轩师太这样强悍的女人都敢去风流，看来师尊年轻的时候，是真的强啊。”秦凡一时在心中暗道。

“咳咳，那个……师太啊，我想你是真误会我的意思了，不管这桩婚事成与不成，我们道门上下，都会感谢你今天所做的决定，若有朝一日明皇宗真敢攻过来，那我道门上下，到时候定当会挡在你天仙谷之前！”

火稚一脸郑重地说着，旋即又缓声道：“不过，上一辈的恩怨，我觉得咱们没有强加在下一辈人身上的必要吧？秦凡这小子的天赋，之前我想你也已经亲眼看到了，至于心性，能够成为灵枢的关门弟子，自也不必说。”

“而且看样子这小子和你弟子又算是两情相悦，你为何就不能……”

“不必多言。”

静轩直接挥了下袖袍打断火稚，道：“灵枢那老不死的本来就渣，所收的弟子，心性又能好到哪儿去？况且贫尼今生今世，都不再想和灵枢这个人，扯上半点干系！不过……”

说到后面，静轩话音当即一转，看着秦凡道：“小子，看在你和羽儿之前就已经有过一段渊源的份儿上，贫尼倒的确可以给你一次机会。”

“嗯？”

秦凡见事情尚还由转机顿时眼前一亮，连忙拱手道：“还请前辈明示，只要有一丝机会，晚辈都不会放弃。”

虽说在来之前，秦凡的主要目的只是搅黄蝶羽和眀尘之间的婚事，并非一定要娶蝶羽，可在之前看到蝶羽为了逼静轩出手救自己甚至都不惜自己性命，如此情分，真的让他再很难辜负。

“好，既然你真这么想娶走羽儿，那贫尼便给你前，后两个选项，你任选其一就行。”

“前者说来简单，只要你现在立刻当众宣誓，脱离道门，并且自今日起，断绝和灵枢那老不死之间的师徒情分，有关你和羽儿的事情，贫尼立刻便能点头同意。”

“师尊！你，你怎么能这样啊，你这不是在逼他……”

蝶羽一时还想为秦凡说上两句，可却被静轩的一个眼神就瞪了回去：“你不必多言，该如何做，为师心中有数。”

说完静轩又看向秦凡：“怎么样？这对你来说应该很简单吧？只不过是几句誓言而已，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选择了？”

火稚闻言也无奈地看着秦凡，并没有说什么，也是在等着他的答案。

而秦凡此刻剑眉紧蹙，看上去像是在做一个艰难的取舍一般：“前辈，你的意思，是非要秦某在师承，以及佳人之间，做一个选择了，是么？”

“对，你完全可以这么理解。”

闻罢，秦凡微微点了点头，而后以坚定的目光直视着静轩，沉声道：“好，既然如此，那秦某的答案就是……”

“师承，佳人，我都要！”

“所以，还请前辈说后一个选项吧，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且百善孝为先，秦某，断做不出来如此不孝不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