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曹氏活了大半辈子就没听过这番言论,张口结舌,好半天憋不出一句整话,“你你你…”
咋地?连生儿子都生错了?
何秀芳诧异地看着沈柠,她也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言论,腰杆子也不自觉挺了起来,罗爱仙坐在沈柠身边突然笑起来,只要有阿铮媳妇儿在,她就没啥好怕的。
沈柠哼了哼,“生闺女好啊,在座谁不是从娘们的肚皮里出来的,谁又敢说自己是从爷们的裤裆里掉下来的?”
见邹家兄弟一个个都不应声,沈柠冷笑,“不过天下之大总有个例外,你们这几个狗东西八成就是从你们爹的裤裆子里掉下来的玩意儿,要不然怎么人模狗样,尽不干人事!”
邹家几个儿子怒了,邹老大脸色铁青地指着沈柠,“你瞅瞅你,一个女人家家的,比泼妇还泼妇,我警告你,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儿!”
沈柠反唇相讥,“有本事你让你娘的嘴巴,别跟行走的粪坑一样到处熏人啊!”
邹家大儿子一噎,脸色比吃了屎还难看,邹曹氏就更不用说了,这个娘们到底哪里蹦出来的硬茬,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一言不合就打人。
咦?打人?
邹曹氏实在是拿沈柠没辙,就指着自己的肚子和脸对一直不说话、冷眼旁观的沈忠实说:
“支书,你瞅瞅这个婆娘,没大没小,连我这个长辈都打,看看我,打得都没法看了,还有我这肚子硬生生挨了一脚,现在都疼,哎哟哎哟,怕是不好了,这个贱人得赔我医药费。”
说完就捂着肚子,蜷着身子,作出病弱状,以此博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