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本公子看清楚,这上面可是有你亲自按上去的手印!”
听到玉晓天的话后天金杀心中立即知道不妙,他也顾不得疼痛强行直起身仔细去朝那张皱巴巴的纸上看去。等到从头到尾仔细看完上面的内容,天金杀只感觉无比的愤怒。
“天火二,你……你……你这是敲诈!你何曾说过这上面是赌注契约?”
自己只以为这上面是生死状,当时听对方一边说决斗时生死无论,一边拿出这张皱巴巴的纸,若非如此,他怎会不明不白就按上了手印。
“别废话,契约上写的清清楚楚,从此刻起你天金世家的罪奴全部归我,对了,你那把剑也不错,一起归我!”
玉晓天一边说一边看向捧剑侍女手中的剑,黝黑的剑鞘,暗黑剑柄,整把剑都是黑色,只是看一眼便给人以冰冷刺骨之感,绝对是好剑。
玉晓天的眼中毫不掩饰对宝剑的赞赏,忍不住就伸手去接收战利品。地上的天金杀看到则更加愤怒,只是此刻他想动手阻拦都做不到,不过眼光一转突然想到什么,指着玉晓天手中的那张皱巴巴的纸大声道:
“等一下,你这张纸上根本没写我的剑,未在赌注之列的东西,你敢明抢?”
听到这话围观之人再次一阵哗然,这天火二的脸皮也太厚了吧,骗人按了手印不说,竟然临时看到好东西就硬拿,明明不在那张所谓决斗契约上结果他愣是说在,这份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堪称一绝。
高金融等人也是一头黑线,他们也没料到自家公子的行事风格竟如此的——跳脱,姑且说是跳脱吧,说厚颜无耻太不近人情了,毕竟都是自己人。不过周围人的异样目光让他们这些下属都有些脸面发热。
和他们的羞愧愕然不同,玉晓天对周围人的议论声完全不在意,仿佛那些异样的目光和隐蔽的指指点点都根本不存在,他一脸毫不在意的拿起那张纸看了看,随即才好像刚发现一般恍然大悟道:
“竟然真的没写,看来是本公子疏忽了!”
听到这话的天金杀终于是长长的出了口气,终于可以保住自己的爱剑了。可还没等他那口气出完,就听那天火二却话锋一转道:
“不过也没关系,刚才没写——现在再添上就是了!”
说着他竟真的又变出那只笔在那纸上写了起来,写写画画一番后他便心满意足的将那张纸再次拿到天金杀面前道:
“现在添上了,这下你没话说了吧!”
没话说,没话说你奶奶!天火二,你怎么不去死!
天金杀没想到这天火二竟如此无耻,他只感觉自己被对方玩弄于鼓掌间,肆意戏弄,一时间愤怒、憋屈填满胸口,牵动伤势一番气血翻涌之下张口哇的一下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玉晓天哪里管他吐不吐血,他趁着那侍女慌乱毫不费力的将那把剑拿在了手中。
“好剑!”
“给我夺回来!”
一声歇斯底里的怒吼,伴随天金杀的命令,早就愤怒不已的二十多天金家族的护卫蜂拥而上,杀向玉晓天。另一边天水瑾所率领的惠天宫卫早就手痒,见状哪里还忍得住,不用吩咐便迎敌而去。
两方人在皇城大街迎面对冲,一场大战即将爆发。
有心锻炼队伍的玉晓天轻轻退到一边,对着那群属下道:
“手脚麻利点,解决完他们咱们去把那天金世家总部给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