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便放走了一些,但这样的战绩依旧是震惊了全球特工圈子。几乎所有国家的特工都知道,M国中情局在苏联和华夏的跟头,这次栽的实在是太大了。估计未来几年内,M国在苏联和华夏的情报收集,都会受到很严重的影响。就算再想安插人手进来,也不是一时半会所能做到的。
可以说此次一役,为华夏情报界、特工界迎来了几年的和平、安稳。与此相反的是M国中情局却可谓是损失惨痛。
当然,陈天之所以没有急着离开津门,除了要给韦伯斯特治疗以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从韦伯斯特与贝克两人逃跑的路线、方法等重重线索来看,可以肯定的是在暗中还有人帮助他们。
想要找到这个人并不难,其中嫌疑最大的就是那家“渡洋”公司的老总,也就是与吴船长通电话的那个人。
虽然吴船长什么也没说,但陈天还是知道了这个“渡洋”公司老总的名字,原因是吴船长的手机曾被大话筒缴获,而大话筒在手机的通话记录中找到了那个老总的电话,并且暗暗记了下来。
有了电话号码,再想找一个人实在是简单多了,对于龙怒而言这根本就不叫事。
本来,这件事还有其他的线索。比如说那辆从海里打捞起来的军车,再比如说那些在码头上假装看热闹,结果却敢拿着枪朝陈天射击的一群家伙。
不过可惜的是,那辆军车的车牌没有了,不知道被人扔到了哪里,所以想查出这辆军车是来自哪个军区,又或者是不是真的军车,还是有人故意制造了一个假的军牌,这些都无从追查。
至于那个原本开着军车,把韦伯斯特和贝克送往码头,避开警方搜查的军人,也没有丝毫的头绪,似乎凭空蒸发了一般。
渡洋公司、军车、军人、再加上那些拿着枪的小混混……所有的人和事看似毫无关联,但陈天却知道这背后定然还有一个真正的“主谋”,也正是这个“主谋”才有能耐把这些因素都集合在一起。
想到此,陈天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又崩出了“秦家”两个字。津门是秦家的老窝,勾结境外特工势力潜逃,这么大的事情很容易就会让人想到他们,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就好比如果苏杭发生这种事,华夏官方要找的第一个人恐怕就是芸姐或者陈天,这是一样的道理。
仅仅几个小时,天亮的时候男人婆带着几个龙怒的兄弟赶到了津门。
陈天安排了几个龙怒的兄弟守在医院,时刻守着韦伯斯特,以免再出现什么意外,而他本人则带着男人婆还有另外一个龙怒成员,开着车浩浩荡荡的杀向了“渡洋”公司的总部。
据对渡洋公司的调查资料上显示,这家公司的负责人是一个叫做张耀广的家伙,四十多岁,除了有些钱之外,并没有什么太过显赫的背景。
不过这家公司表现的越平常,陈天也就愈加断定这家公司有问题。试想连海监局的人都不敢贸然扣下“渡洋”公司的货船,要说这公司没点奇怪的地方,恐怕谁都不会相信。
抓捕张耀广的过程很简单,也很直接。
陈天带着人直接推开张耀广的办公室大门,随后说要带张耀广走,甚至连什么罪名都不用说,张耀广就很自觉的站起身,更是主动的把双手递上来任由男人婆上了手铐。至于什么找关系,托人脉等事情,压根就没有出现。
对于这样的情况,陈天倒并没有表现的很高兴,反而他却皱起了眉头。而据陈天进一步的调查得知,在他们到来之前,张耀广已经把他在“渡洋”公司的所有股权全都转让了出去。也就是说现在的张耀广已经不再是“渡洋”公司的人了。
这事顺利的让人有点心里不安,这种感觉就像是张耀广已经知道自己在劫难逃,所以早早的就把后事儿给安排好了。他没有跑路,没有反抗,只是平静的坐在办公室等着陈天等人到来。
不对劲,绝对不对劲。陈天觉得张耀广或许有什么“难言的苦衷”。他应该也只是一只“替罪羊”。
“你涉嫌勾结境外特工势力,设法帮助他们逃脱。你承认这个罪名吗?”在车上,陈天冷声问。
张耀广点头,“承认,老实说那些码头的小混混,他们手里的枪也是我给的,那辆军车也是我让人假造的车牌。按照计划,那两个中情局的特工一旦被你们发现,就会开着车跳海,然后从水下逃走。那艘货轮就是负责接应他们的。”
“嗯,你倒是干脆,把所有罪名都揽在自己身上了。那我再问你,那两个中情局的特工叫什么名字?”陈天笑道。
张耀广一愣,摇了摇头,“我们只是通过电话联系,我并不知道他们叫什么。有问题吗?”
有问题,当然有问题,而且是大问题!陈天冷笑不止,“我知道你想一个人把所有事都担下来,但是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这事你承担不了。所以你也没必要在我面前扯淡,我知道你做好了当替罪羊的准备,而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就算你当了替罪羊我也一样还会继续调查的。简单说:你是死了也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