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谢然皱着眉头，一脸迷茫的说：“我到现在还不明白，咱们为什么会成功。那些大富豪一个个又不是傻子，他们不可能猜不出来是我们天龙集团在背后推波助澜的啊。可是他们明知道是这样，为什么还要上当呢？”

芸姐嘴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她虽然在笑，但眼神却是冰冷异常，她开口说：“之所以会成功，只因为四个字人心，人性。”

“是啊，人心最难测，人性都是贪婪的，自私的。他们的乱说是因为我们，倒不如说是因为他们自己。”宁小小道。

虽然宁小小还没有谢然大，但是一直以来两人所处的环境不同，也导致了她们看待问题的眼光不同。

谢然在警队，她的眼里只有对与错，黑与白，曲与直。

而宁小小经常活跃于商界，所以她也最清楚身为一个商人的想法。

“哎呀，你们就别卖关子了，我心里都快痒死了。到底是为什么啊？”谢然着急问。

这时一旁的宋千月也忍不住被谢然逗乐了，在场的众人中只有谢然一个人看不透，看着她想要抓狂的模样，几女都禁不住抿嘴。

正如芸姐之前所言，宋千月在忙完了新建宋家村的事后，就回到了美女公寓。不过这时的她已经不在天龙集团任职了，天龙集团虽然还保存着她的股份，但具体的事务如今都只有宁小小一人负责，宋千月现在是宋家家主，那么大的家族需要她管理，自然无暇再掌管天龙集团。

不过这些都是外话，暂且不提。

宋千月笑道：“然姐，我问你一个问题。假如一个秘密，只有你，我，小小咱们三人知道。有一天突然这秘密被曝光了，你首先怀疑的是谁呢？”

“废话，当然是你们两个。”谢然理所当然的说。

“这就是了，你想那些集团做下的坏事，肯定也只有几个和他们有密切合作的集团才知道。现在他们的丑闻曝光了，他们是先怀疑我们还是那几个知道秘密的集团呢？”

谢然眼珠子一翻，鄙视道：“当然是那几个集团。你的意思我懂了，不过现在有一个问题，就是那些人在短暂的不知情之后，很快就知道了是我们曝光了他们的丑闻，那他们为什么还要攻击其他的集团呢？”

这一次宁小小忍不住道：“好吧，再举一个例子。假如在你们局里，有几个与你明面上关系好，但暗地里却经常发生摩擦的同事。现在你倒霉了，可你的同事却好好的一点事都没有，甚至还要马上升任局长了？那么这时候你心里会怎么想？”

谢然说：“升就升呗，他还能给我穿小鞋不成？”

“你……”宁小小一拍额头，无语道：“姐，你怎么不按正常人的思维出牌呀。”

“你这臭丫头说我不是正常人？”谢然瞪眼道。

“咯咯！”几女被谢然逗的又是一阵娇笑，接着宁小小说：“正常人遇到那样情况，都会有些嫉妒，然后是不甘心。那么不甘心之后呢？就是抓住机会，把对方给拉下来。抱着自己当不成局长，别人也不能当的想法。就算是好朋友，有时候也会有一丝嫉妒心的。”

话到此处，谢然终于明白了。

那些一开始遭到损失的集团，虽然明白了是天龙集团在背后搞鬼，但是为了不让他们的对手在此次的风暴中获利，他们只有把他们的对手一起拉下水。只有这样，双方才能始终保持在一个水平线上，一个位置，谁也不可能把谁踩在脚底下。

简单概括，四个字人心，人性。

谢然摇了摇头，翻眼说：“你们这些人，果然没一个好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