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飞扬没有想到这个丁昌根竟然嚣张如斯,杜河流要报警他非但不怕,反而主动打电话给城关派出所,还口出狂言,命令城关镇党委书记和镇长必须在十五分钟之内带着领导班子赶过来?这人他娘的后台是谁?也太嚣张了吧?难道他真的以为,城关镇不是共产党领导的,而是他的私人店铺?
也罢,今天就留在这里长一长见识吧,看看着天北县的土霸王,究竟能霸到什么程度!
心里打定了主意,包飞扬就扫了杜河流一眼,杜河流就脸上凑到包飞扬身前,对着包飞扬耳朵说道:“包组长,这个人叫丁昌根,是我们天北县交通局的一名普通干部。可是他老爹却是我们天北县县委常委、常务副县长,在天北县势力庞大,连县长方南山都奈何不了他,也就是县委林书记能够压一压他……”
包飞扬点了点头,心中就有数。又伸手把小胡叫到一旁,问小胡道:“小胡,伤的咬紧不要紧?不行的话,我先送你去医院。”
小胡吃力地摇了摇头,说道:“组长,我还撑得住,不要紧!只是,给你惹麻烦了!真对不起!”
包飞扬看着小胡走动的样子,知道受大多是皮外伤,骨头应该没什么问题,心里也稍稍放心,他说道:“现在不是你道歉的时候。趁着警察还没有来,你先对我交一个实底,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胡一听,就两眼含泪,噗通一声给包飞扬跪倒,嘴里喊道:“组长,求你救救小娟吧!”
“小胡,你干什么?”包飞扬脸就沉下来了,一把将小胡从地上拉了起来,“咱们是一个单位的同事,又在一个考察工作组工作,你如果有什么事情,我能帮上忙那是肯定要帮的,还犯得着给我行这样的大礼?”
顿了一顿,他又说道:“就算我要帮忙,也得知道是怎么回事才行,对不对?你先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一定要告诉我实话!放心,就算你捅了天大的篓子,有我在,谁也奈何不了你!”
“组长,我什么都没有做,这点我用我的人品向你保证!我只是听了小娟说了一下她的事情!”小胡说道,“她太凄惨了,组长,请您一定要帮帮她!”
原来呢,丁昌根跟钱曼娟刚结婚还算正常,但是两三个月后,就本相毕露。他实际上是一个变态的***狂。每天晚上都要变着花样折磨钱曼娟,说只有这样才会刺激。钱曼娟每天被折磨的遍体鳞伤,第二天早上还要穿好衣服掩盖着身体的伤痕去上班,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她想过离婚,可是去什么地方把四万元彩礼给凑齐呢?以丁昌根在天北县的势力,自己退了彩礼都不一定能离婚,更何况退不了彩礼呢?一时间钱曼娟就死了这条心,任凭丁昌根折磨,只是她对丁昌根提一个要求,打她身上什么地方都行,就是别打她的脸,因为她还要上班,还要出去见人,脸上不能有伤痕。
丁昌根一听钱曼娟心甘情愿让他玩那些刺激的花样,当然是心花怒放,虽然说不让打脸,有点美中不足,但是天底下的事情哪里有那么完美的呢?再说了如果把钱曼娟的脸打坏了,玩起来也没有感觉嘛!于是两个人之间就形成了默契,钱曼娟配合着丁昌根玩那些变态的***的花样,丁昌根也很少去打钱曼娟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