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永远不知道满足。
想到这,小茹觉得有戏。
背部传来一阵痒,教练的唇齿正在身上卖力的开垦着。裤子也被剥了下来,教练的大手隔着内裤揉捏着她的臀部,带着她熟悉的疼痛力道。
教练的大手由臀部慢慢下移,来到小茹的双腿间,隔着内裤,狠狠的揉捏着私密花园。
内裤已经被打湿,教练却没有脱掉的意思,只是在此基础上,风吹雨打了一番,让它湿得更加透。
再次把人翻转过来。
因为刚刚发泄了一次,不急着占有人,教练的手从小茹的脸再到脖子再到前胸再到大腿和脚踝,一路下移,又从另一只腿移了上去,像是在描墙一般。
这是小茹给他的形容,可不就是在描墙?
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
教练分开她的大腿,巨物隔着内裤戳刺着,小茹本来就湿透,这么一戳刺,让她瞬间高潮起来。
隔着衣物的隔靴搔痒,让其更加难受,偏偏教练还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刺着,像是完全没有看到她的反应。
小茹伸出手,想要脱掉内裤,却被教练制止了:“这样刚刚好。”
小茹没能弄明白刚刚好是什么意思,不过既然他喜欢,就这么着好了。
巨物将布料挤进花穴口,等再退出来,布料却粘在了花穴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