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希眼睛明显一亮。
她怎么没想到这一层呢。
原先时希是打算通过抓住那个男人来逼江宁就范,可又担心江宁翻脸不认人,到时候非但没有达成目的还白忙活一场。
可现在季北御说直接从江宁那里切入,时希想起自己最先的计划。
时涵是个没脑子的,江宁不可能无时无刻跟在她身边,所以从时涵下手更快!
“不过这些事你不能亲自做,让保镖跟着你。”
像是昨天那样的事情不能再发生了,时希也不能再出事。
时希点头,她这满身的新伤旧伤夹杂一片,就算是想冲在最前面也无能为力。
只是这种被季北御关心的感觉还挺不错的。
“那律师的劳务费——”时希转念一想,起头了另一个话题。
“季家缺那点钱?”季北御反问得一脸不满。
这女人究竟有没有半点意识自己是季家的人?
时希嫁到季家这么久,季家的钱半分都没花过,她就像是随时能够抽身离开的人一样,不愿和季家扯上半分关系。
起初季北御还觉得时希这是在做作,可后来他才知道,女人只是不愿意麻烦别人。
不是特立独行,也不是自视清高,时希的独立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是不缺,但是我也不能做无用的米虫吧?”就算是嫁人,时希还是坚持彼此经济独立,需要帮忙的地方她才会开口。
季北御闻声在女人腰间捏了一把,“时希,你觉得你这条米虫能有多败家?”
时希要是米虫的话,那j.s大部分人不是比女人更无用?